老者看了黃衣女子一臉不悅道:現在年青人都這樣了嗎,直接呼來喝去的,連稱呼也不叫一聲。
黃衣女子看著長袍老者道:一個隻會耍心計的老騙子!也值得我尊敬?你配嗎?
老者身後的兩個童子聽了怒目橫眉就要衝過來動手。長袍老者製止了他們,笑著對黃衣女子道:這個人應該活著。
聽到長袍老者的話,黃衣女子笑了,譏諷道:你確定你說的話代表的意思?
唉!這個人呢,我保定了。
黃衣女子冷冷道:你應該清楚我們的手段吧。
你們太殘暴了,所以我才不能同意。
黃衣女子瘋狂的大笑起來。笑後看著一旁年青人道:不殘暴,哪裏會有人聽話啊。是不是?
年青人臉上通紅,不知是因喝酒太多,還是因為羞臊而紅。
長袍老者搖頭道:守山獸的牙齒與爪子都被人摘掉了。還守什麼山啊。真給祖宗丟臉啊。今天我這把老骨頭還能當棍子用用。
說著老者起身擋在黃衣女子麵前,黃衣女子見兩個童子來到海風身邊守護起來,並與自己的侍女對峙起來。臉上的冷意更濃,看著長袍老者道:你確定你真的要動手?
長袍老者道:我的話你聽不懂嗎?怎麼比我還絮叨。
黃衣女子正要說話,一旁的年青人終於站起來滿嘴酒氣道:今天我就為了兩碗酒打上一場。痛快一下。
聽到年青人這麼說,黃衣女子有些詫異,今天這形勢似乎有些不對啊。再看到那個一臉橫肉的酒保走過來站在年青人的身後,如毒蛇的樣盯著自己,終於臉上變了顏色,不過依舊出言蠻橫道:記住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
說完幹淨利落的轉身走了,四名侍女收了矛跟著離開了。長袍老者看看年青人,笑道:還算有幾分血氣,年青人啊,
說完也帶著兩個童子走了。
一直不敢看長袍老者的年青人,見老者走了,似乎一下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坐在石台前,不過看到海風那碗未動的酒碗,一掃頹廢之氣,兩眼冒光,拿過來就一口灌了下去,似乎一下又恢複了力氣,
一旁的酒保看著年青人搖搖頭道:我們也走吧,說著直接向門口走去。見酒保也走了,年青人,一把又拿過黃衣女子的那碗酒水,咕咕咕的灌了下去,這才打了一個飽嗝,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女童生氣的對長袍老者道:爺爺,那個海風那麼蠢,一點迷藥就倒了,也太差勁了吧。男童也應和著。就是,還不如我呢。
長袍老者笑道:蠢?那就是一隻烏賊。我今天可是救了好幾條命,竟然沒人感激我。年青人啊。
兩個童子奇怪的看著長袍老者,滿臉狐疑道:你說他是裝的?
長袍老者道:他小心的連酒保的酒水都不碰,那點迷煙連你們都不怕,他還能怕。
那他為什麼不動手呢。
他不知我們是誰,分不清是敵是友前不相信任何人,想知道我們這些人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要聽心中事,當聽背後言。不過黃衣古麗對海風露了殺氣,恐怕難已善了了。
兩個童子看著老者,一臉不相信的不以為然。
酒館中安靜下來,隻有海風一個人趴在那裏,海風突然抬起頭看看四周,從櫃台上拿起那柄酒保從始至終都沒動過的曜石刀收了起來,轉身就出了酒館。
一聲呼哨,大白俯衝下來,海風伸手一拍大白的長喙,身子在空中翻滾一周,就穩穩的落在大白背上,海風吹響了攻擊的哨子,大白衝天而起,向剛剛離去的五隻獠牙獸追去。不遠處一支獠牙小隊迎麵衝擊過來。
躲在一處石屋裏的長袍老者看著那黑白花色的大白馱著海風箭一般的掠走,滿眼驚喜道:白鸞!
隨後的情景直接讓三人呆在原地,隻見那黑白花色的獠牙獸背上,海風拉開一支巨弓,一支粗大的羽箭如流星趕月般的呼嘯而去,黃衣女子的獠牙獸身子抖動了一下就一頭栽了下來。
隨後一個人影身形展開如一片風中落葉般的飛舞,其它四隻獠牙獸準備盤旋回來接上她時,不遠處六支獠牙獸已從黑白花色的獠牙獸後麵迅速的飛撲過來,迎了上去。一場激戰開始了。
黃衣女子見手下被攔截無法回援,身形變動極速的向地麵滑落,黑白花色的獠牙獸俯衝過去,一支短矛飛起,黃衣女子慘叫一聲就直直的落了下去。
再回頭看去,四個侍女的身子也如沙包一般從空中掉下來。五個女人就這麼咚咚咚咚咚的直接砸在地上,沒了聲息。
兩個童子驚的如同泥塑一般,長袍老者眼角抽搐。黃衣女子五人,就這麼幹淨利落的被幹掉了。再看空中盤旋的那隻小隊。身上一身冷汗。喃喃道:他不比瘋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