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醉獠牙的解釋,覺得醉獠牙說的應該不會錯,禽鳶等人應該是被暗牙捉走的,因為這裏隻有這兩股力量,既然不在獠牙這,那肯定就在暗牙那,否則人不會憑空消失。
獠牙的火焰城被瘋王打擊了,但暗牙不可能受到打擊,因為他們在叢林裏,獠牙獸無法在叢林中作戰這是肯定的,瘋王再瘋,隻要有一點腦子就不會幹這種事,與暗牙對決,還不如去下一個城池呢,也怪不得醉獠牙如此謹慎。
這兩族本質上是一家,隻是一個家族傳承,明著獠牙掌權,暗裏是暗族暗中保護著,明的損失了,暗的還在,這也倒不失一個維護家族長久的辦法。於是問道:那我們如果找到他們呢。
雖然我與暗牙從不往來,但我可以在極為特殊或緊急的情況下聯係暗牙,得到他的庇護。這是我家族的隱秘,不想為外人知道太多,所以隻能你與我兩個人去。
獠牙這樣說著,眼睛在看著天上鋪天蓋地的正在盤旋的獠牙獸,而從頭頂一掠而過的獠牙獸離開後,地上就站滿了一個個安靜的手持武器的獠牙戰士。
海風看了一眼身後海瀾,海蒂,獸猛,三人每人帶了一支獠牙戰士小隊守護在自己身後,心中暗想,既然女王海域,獠牙海域都有這種公開的秘密,那聖湖是不是也有一個或幾個暗族啊。雅古麗似乎並沒有對自己說過這事。
海風盯著醉獠牙的眼睛看了看道:好啊。
轉身對海瀾三人大聲道:你們陪著這幾位朋友在這裏休息,我與他去找禽鳶她們,如果我明天一早還沒有回來,就把火焰島上的叢林點燃,就象在聖湖一樣,再把所有的洞口封死。不許放走一隻生靈。
隨著一眾人齊聲的“遵命”,巫衛與醉獠牙及大酒保,心裏一哆嗦,心道:這海風看來不比瘋王文明多少。點燃叢林,那生活在叢林中的暗牙恐怕也得化為飛灰。這不是要絕了火焰島的根嗎。瘋王可還沒做的這麼絕呢。
海風依在一棵樹杆上,閉著眼感知的周圍的一切,遠處的叢林中哨子聲連綿起伏的響著,醉獠牙用家族的特別信號聯係著。
好一會哨子聲停止了,海風拿出一塊魚皮用特製的墨水在上麵寫著什麼,當海風寫完了卷好後,一臉頹然的醉獠牙出現在海風的麵前,心灰意冷道:我聯係了,暗牙沒有回應。
海風臉上帶著笑容拍拍醉獠牙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你把這個帶給我的人就好了,
醉獠牙接過魚皮卷,問道:這是什麼?
抬頭時發現已不見海風的人影,臉上抽搐了一下,歎了口氣搖搖頭向火焰城走去。
海風在叢林中如風的一般掠過。暗牙並非沒有來,來了隻是沒有與醉獠牙見麵,他隻是在暗中看著醉獠牙在吹哨子,同時他也知道醉獠牙帶了一個陌生人過來就在不遠處。
這可能就是暗牙沒有出麵見醉獠牙的原因,醉獠牙沒有聯係上暗牙,很是失望。但海風卻並不失望,人來了,這就足夠了。
海風如一陣風在叢林裏飄過,沒有一絲聲息,眼睛緊盯著不遠處一個全身都與樹葉一個顏色的怪物,它如一隻猿猴在樹冠上蕩來蕩去,卻以極快的速度向遠處的山地掠去。
一路飛馳,在一處不起眼的瀑布潭水附近,它徘徊了好久,確實沒有被人跟蹤後,一頭鑽進了潭水不見了。
過了好一會一切如常,海風嘴角上揚,怪不得自己沒有找到,原來入口在水下。看來這是一窩水耗子。
禽鳶作了一個夢,夢裏自己在一片開滿了各種顏色的喇叭狀的大花的樹林裏跳舞,隨後自己來到一條河邊。
一個腰係長裙的人正背對著自己彎腰從水捉魚,單薄的魚皮長袍凸現出兩隻挺翹的臀瓣,禽鳶的心砰的一動,那個人似乎察覺到有人,就直起腰轉過身來,那是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而又英俊的男子,他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跳舞。
自己一邊跳舞一邊踏進河裏,來到男子身邊,挑起男子的下頜,笑著問,你在這裏等我嗎?男子露出迷惑而又迷人的笑容。
隨後自己就醒了,這才發覺全身酸痛,感覺象是全身的骨頭都斷了一樣,虛弱的一動也動不了,努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卻一片黑暗,不由得疑惑的自語,我還在夢中嗎?隨後禽鳶又疲倦的閉上了眼睛,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禽鳶再一醒過來時,眼皮沉重如山,身體酸軟無力,一股烤魚的香氣鑽入鼻孔,禽鳶的鼻翼扇動的同時,小腹中也咕咕地叫起來。
禽鳶猛的坐了起來,抬起沉重的眼皮,四周黑洞洞,喃喃自語道:我還在夢中?
一陣咕咕的肚子叫,讓禽鳶打消了還在夢中的疑慮。禽鳶摸著饑餓難耐的肚子,艱難的站起來,禽鳶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好一會,終於能看到一絲微弱的光亮,就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