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鳶太累了,很快就又睡過去了。不過她睡的很安心。就象睡在自己的家裏一樣,睡的很香甜。在自己說出要等到自己的醉心花毒退去後恢複以往的記憶再與烏奇幽跳刀舞,那個家夥竟然答應了,還說去外麵守護她睡覺。
這讓禽鳶感動,安心的同時還有一些失落。如果這個家夥再執著一點,自己肯定會同意他留下來,甚至自己已經作好了他留下來的準備。沒想到他毫不猶豫的出去了。不過這也讓禽鳶對他的印象深深的刻在心裏。
反而對自己是誰,為什麼在這裏一點也不關心起來,就是以後完全想不起來,現在這樣禽鳶也完全高興的接受。因為這有一個叫烏奇幽的男人在守護著她。所以禽鳶睡的很香。
老族長一回到自己的洞穴,就看到一個除了眼睛,全身都被包裹住的小人站在那裏。就是這身裝扮。讓本來想出手的老族長長長的歎了有口氣不得不坐在那裏,恭敬道:巫使前來。有什麼指示。
一個還是孩子的聲音道:我來問問這海上將亂,老族長有什麼想法。
老族長卻一點也不敢有輕慢之意道:我們暗族隻在暗中保護著獠牙,不參與紛爭。
大海四分五裂太久了,需要統一,這是一個機會,也是布婭母神的指意。獠牙保不保的住還要看你們自己的選擇。巨浪之下沒有人能存活。
我想問一問神巫的選擇。
神巫不支持殘暴。
老夫明白,不過暗族不準備與人爭鋒。
神巫尊重你的選擇。神巫這次找你的事宜寫在皮卷上了,你自己看吧,告辭。
說完她向外走去。
老族長看了一眼石台上的一卷魚皮,轉頭問道:敢問巫使,有人打上門來,暗族將如何處置?
小人冷冷道:“沒有傷害,就沒有殺戮。”
烏奇幽拿起了父親石台上的一隻還滿著的銅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現在的烏奇幽已有點醉了,不過依舊不忘抬頭看一眼那個魚皮洞簾。似乎那個安靜的魚皮簾是下酒菜,看一眼就足夠自己喝上一大口酒了。
一個沒有頭發與胡子的年青人湊過來,自來熟的坐下,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拿起酒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碗。喝一口酒水,還滿意的點了點頭。
烏奇幽這才想起,這個家夥似乎在禽鳶下來與自己共舞時,這個人就在這看別人跳舞了,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暗族的人,暗族人自己雖然不能說全認識,至少會有個臉熟。
而且暗族人對自己的頭發與胡子極為重視,除非不得已,不會輕易剪掉,隻有火焰城的人才會有這種白癡的舉動。
另外暗族人至少也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會這麼隨便的湊上來,隻有火焰城過來的那些開店鋪的,作生意的一類人,才會這麼隨意的自來熟。說起來這也有原因。
火焰城大部分人與城外暗族的同根同源,不過平時大多相互看不起。偶爾相互還會有爭執,雖然暗族接留了火焰城大多數的人,但這裏有好多人並不怎麼把自己當外人。特別是有一定實力的戰士。
這就象兩個村的人,平時也就那樣,偶爾還會因為這個村的牛吃了那個村的莊稼打起來,但是突然來了強盜打劫。兩村合到一起共同抵抗強盜,這種相互說熟不熟,說不熟又要相互合作的關係。
總有火焰城的人從給他們安排的洞穴裏出來,跑到暗族這邊湊熱鬧,大多數都是這種特別自來熟的人。這樣的人不多,但每天總是能碰到一兩個這樣的。
她的花毒什麼時候能退?
“醉心花的毒,怎麼也要三天才能完全好。”烏奇幽隨意的回答著,轉頭看看這個湊過來蹭酒喝的家夥。
烏奇幽看著這個不算強壯,卻臉皮很厚的家夥,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也不知他哪找來的銅碗。看樣子象是火焰城居住地那邊帶過來的。這副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家夥,讓烏奇幽心裏特別的反感別扭。
雖然在藍色熒光下黑色與紅色並不好分辨,但看到這個人一光頭,還沒有留胡子。就沒好氣的說:怎麼不在那邊待著,不要四處亂跑。
那邊沒意思。對了,你救那個女人,卻不告訴她的同伴,是想留下她嗎。
烏奇幽的心思有些煩亂,這正是他煩惱的事。瞪了這個多管閑事的人一眼道:這事不用你管吧。
你喜歡那個女人?我看到你們在跳舞。她好象很喜歡你。
烏奇幽蔑視道:你說我應該怎麼做?留下她,還是讓她走?
那人自顧的喝了一碗酒道:留下一個人的心容易。留下一個人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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