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實驗室大門有個人影一閃而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細細小小的白霧從值班人員的麵恰飄過,隻是一個呼吸之間,他們就暈倒在地了。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看成淫邪的笑容,偷偷摸摸進了實驗室,找到了躺在手術台上人。
此人正是劉德清,他當初和齊秦交易時說的明明白白,現在他卻翻臉不認人,聽說季久久被關到了這裏,他隻能自己動手了。
季久久的手腳都被綁著,臉上的汗水已經把頭發打濕了,額前細碎的劉海一縷一縷的,淩亂的搭著。
她似乎痛苦不堪,眼角時不時滑落兩滴淚水,表情驚懼痛苦,手腳也在不停地掙紮。
但即使這樣,她也是好看至極的,而且因為這樣的狀態,激起了劉德清內心深處惡心且不可言說的淩辱欲。
她幾乎是迫不接待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支注射劑,針頭沒入皮肉,針管裏滿滿當當的液體很快被推了進去。
現在隻等藥效發作了。
劉德清一想到待會兒季久久熱情似火,不斷索取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美人,終於得到你了。”
他期待的搓搓手,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白嫩精致的臉。
指尖距離她的臉頰還有半寸,劉德清被一股大力給掀翻了,直接飛出去五六米,重重地撞在操作台上。
他哇地一口吐出鮮血,肥厚的身子在地上痛苦的蠕動,嘴裏還在掙紮著求救,“來人!快來人!!”
但是他忘了,外麵的值班,巡邏人員都已經被他給迷暈了。
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叫喊了兩聲也陡然想起了這個問題,看到一步步逼近的男人渾身瑟瑟發抖。
但是蕭邢從他身上跨過去了,如同在對待一具屍體,一個死物一般,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他的目光已經完完全全被手術台上的季久久吸引了。
季久久渾身都在發抖,臉上身上都沾滿了血漬,看起來像是從戰場上被人拉回來的屍體一般,如果不是她輕微的掙紮和臉上痛苦不堪的神色,蕭邢會以為她死了。
他掏出腰間的軍刀,幾道淩厲的光閃過,束縛帶被割成兩半。
蕭邢單手季久久,如同在抱小朋友那樣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憐惜地,安撫性地摸了摸她纖薄的背脊。
他們明明分開了不到兩天,但是對於蕭邢來說比一個春秋都還煎熬。
“久久,我來接你了。”
懷裏的人沒有應答,她依舊小幅度的,痛苦地掙紮著,口中神誌不清地喃喃,“蕭邢,蕭邢……”
“我在我在,久久,我在……”蕭邢的喉嚨忽然發幹發澀,喉頭發苦。
他一麵抱著季久久快步離開,一麵無聲地安撫著她。
剛走出實驗室大門,眼前忽然出現一道晃眼的亮光。
齊秦和十幾個手下將他團團圍住,“蕭隊長還真是手段高明,出其不意啊。”
蕭邢把季久久摟得更緊,目光淩厲。
齊秦嘖嘖傳奇,“我的手下們還說你已經走了,隻是貪圖季久久的美貌,看來並非如此。”
說罷十幾個人在那一瞬間都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