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完司韶,季久久心情大好,終於下定了覺決心!

坦白不能再拖了,她已經查過了,下下周的周末有有一場流星雨,到時候她就把司韶約到山頂看流星。

氣氛曖昧,感情到位,她就不信那時候司韶還能生多大的氣。

講台上的老教授唾沫橫飛,季久久趴在課桌上借著前麵高個子同學的遮擋奮筆疾書——寫坦白步驟。

最終,她在手機裏的日曆上將那一天標紅。

做完這一切,下課鈴聲也響了。

季久久收拾好課本走出校門準備打車回去,卻在校門口看到了熟悉的車。

她的腳步霎時間輕快幾分,蹦蹦跳跳地打開車門,將包隨意地甩到座位上,“司韶你來接我呀~,怎麼都不能我說一聲?是想給我驚喜嗎?好會哦你。”

車輛緩緩啟動,司韶全程都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季久久,根本不用他接話,季久久一個人就能叭叭一路。

季久久跟她講起了學校裏發生的趣事,根本沒有發現男人深邃漆黑的眸子裏壓抑的東西。

車內的隔板被緩緩升上去了,阻斷了駕駛座和後麵車座的視線。

司韶緩緩靠近季久久,眼神中遮掩的東西漸漸顯露,季久久這時候才有所察覺。

她頓了頓,身體不自覺往後麵移了移,“幹什麼?”

司韶的眼神漸漸變得危險,有別的情緒衝破寒冰,破土而出。

像是幻化成了細細密密的藤蔓,溫柔又霸道地把季久久纏繞,將她包裹進一個密閉的空間裏。

他嗓音有些啞了,“乖一點,過來。”

季久久臉頰忽地爬上一抹紅霞,她像是被蠱惑了似的,慢吞吞地靠近了司韶。

後者修長的手指摸上了她的下巴,帶著深意地輕輕摩挲,酥酥麻麻的癢意蔓延開,激起一片顫栗。

“晚風也很溫柔是什麼意思?”司韶和她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在空中交織,緊緊纏繞,不分你我。

“現在看懂了?我還以為得等到天荒地老呢。”司韶的手指不知什麼之後已經挪到了後脖頸,像捏小貓咪脖子似的,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揉捏。

季久久難得這麼乖,司韶心情不好,以至於眼角眉梢都流露出幾分喜色,語氣也格外輕快,“我的久久怎麼那麼笨,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上帝都大學的。”

季久久心虛,不是她考上的,是係統給她安排的。

她隻是一株可愛的綠茶罷了,為什麼要學習那麼多知識!

更何況,係統的這一點安排還是十分到位的,及時季久久沒有任何關於設計方麵的知識,她依舊能聽懂專業課,需要她完成作業時,腦子裏也會浮現出關於需要的知識技能。

就好像那些東西是被寫好的程序,傳進她腦子裏,需要的時候直接提取就行了。

所以說,她的本質還是一株想當米蟲的綠茶。

司韶的眼神越發暗沉,最後暈成了一團化不開的濃墨。

季久久溫順地抬頭,露出了纖細脆弱的脖頸。

她幾乎被他掐著腰摁在車壁上,窗外被她仔細看過許多次的璀璨的燈光層最終都疊映在了她臉上。

身後是冰冷堅硬的玻璃車窗和車壁,身前緊貼著司韶的胸膛,困於這一方狹小天地,才最直觀地明白兩人在力氣上的差距有多大,她整個人都被司韶覆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