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諾是一個說幹就幹的人,自告奮勇去把寧仇房間裏的東西一股腦兒地搬到了季久久房間。
看他熱情高漲的架勢,差點把房間裏搬空了。
而這一幕也被魏景恒等人看在眼裏。
昨晚的動靜他們也有所耳聞,雖然沒有扒拉著貓眼看,但是差不多能猜測出來。
寧仇那家夥膽大包天,竟然敢在血骷髏敲門的時候打開門,竟然還和季久久共處一室。
孤男寡女度過一個夜晚,能發生什麼自然不用多說,加上今早薑諾吼的那一嗓子更是說明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魏景恒攥緊了拳頭,狠狠地捶向牆麵,“竟然這麼迫不及待住在一起。”
綠裙女人臉色微變,扭著腰走到魏景恒身邊,正好擋住了他看向季久久房間的視線,“她就是那樣兒唄,看著清高,實際上看到一個男的就趕緊抱上大腿了。”
她說著這話,像是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就和自己口中的“假清高女人”的形象高度吻合。
綠裙女人忽然想到什麼,“魏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掩人耳目。”
魏景恒心下微動,“你的意思是?”
“昨晚寧仇已經違反了規則出去,我們都聽到他是和血骷髏打起來了的,寧仇看著就是個小白臉,也不像是武力值很高的樣子。”
魏景恒猛地站起來,眼睛閃了閃,“你的意思是說,寧仇可能受了傷?但是避免他受傷的消息傳到我們耳朵裏,所以才不出來?”
這麼一想似乎也有道理,前幾天一到七點半寧仇絕對準時起床找線索,今天按兵不動實屬反常。
魏景恒眼睛裏閃著類似癲狂的光芒,“受了傷好,受傷好,他最好被血骷髏砍得半死,救不回來了的那種。”
要是寧仇當真受了傷,他也沒有什麼好忌憚了的。
薑諾就是個會耍些小聰明的高中生,論武力值和心機肯定比不過他,至於那個季久久,他一隻手都能輕輕鬆鬆把她推倒。
到時候怎麼拿捏他們三個還不是看他的心情。
想到這裏,魏景恒已經坐不住了,幾乎迫不及待地就要衝進季久久的房間一探究竟。
綠裙女人急忙把他攔住,“魏哥別急,先別打草驚蛇。”
魏景恒這才冷靜下來,依照他在季久久薑諾心目中的形象來看,如果這時候他去問,別說看到寧仇的情況如何,他們甚至連門都不會給他開。
他思索片刻,對著唯唯諾諾的阿姨道,“喂,你去看看他們的情況。就說,就說你昨晚聽到了寧仇和血骷髏打起來了,想關心一下他有沒有受傷。”
這個老太婆在寧仇等人心中的印象要好一些,說不定能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阿姨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為了表示她關心同伴身體狀態的真實性,阿姨還下去拿了早餐,敲響了季久久的房門。
開門的是薑諾,他看到阿姨時雖然表情還是冷淡了幾分,但是比看到其他三人還是要好很多也能勉強對著她使用禮貌用語,“阿姨,您來有什麼事嗎?”
阿姨內心格外糾結,但是如果不按照魏景恒說的做,她又會被小團體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