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回神過來,向屬下應道:“不走了。”
他得弄清楚,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熊寬聽自家主子不走了,他就沒有在吭聲。
君修寒拉著傅靈瑤來到一隊馬車旁,指著為首的馬車說道:“這裏都是藥材,你看一下,你需要哪個藥材,讓人幫你搬下去。”
傅靈瑤聽君修寒說這一串馬車都是藥材,她打量了一下見頭不見尾的車隊一眼,向他應道:“好,我這就去看看。”
傅靈瑤話落,她一車又一車的翻找自幾需要的藥材來。
容之見傅靈瑤如此,他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她八成也是被君修寒請來治瘟疫的。
想到之前他問她師承何方時,她跟他說她不會醫術,也沒有師父,這讓他心裏莫名的有些難過。
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上前去找傅靈瑤說道:“傅姑娘,你這是在找草藥嗎?你需要什麼藥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幫你會更快一些。”
傅靈瑤看了君修寒一眼,見他沒有反對,她才跟容之說道:“容公子,我繼續要白頭翁,黃連,茵陳,穿心蓮這幾位藥材,麻煩你了。”
對方是神醫,都主動找上來幫忙了,她不能隨便拒絕了人家。
更何況有了他的加入,將士們的病說不定會好的更快一些。
“行”容之話落還真跟傅靈瑤一起認真找藥材起來。
不多時兩人找到需的藥材,傅靈瑤扛起其中的一袋就往藥房走。
容之連忙把剩下的都扛上,跟在傅靈瑤身後。
君修看看著兩人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怎麼覺得把這個容之叫來,是一個錯誤之舉?
容之跟傅靈瑤來到藥房,他把藥材放下,向傅靈瑤問道:“傅姑娘,是什麼時候來這裏的?”
傅靈瑤把藥交給藥童,回頭看了容之一眼應道:“我來將近有十天了。”
容之聽她來都快十天了,他看著她好奇的問道:“那個君修寒,真的生病了?”
剛剛從他的話中聽著好像挺嚴重的樣子。
“是的”傅靈瑤簡短應道。
“你之前不是說你不會醫術嗎?怎麼突然之間又會了?還有你跟君修寒是怎麼認識的?”容之在傅靈瑤身邊一連串問道。
傅靈瑤聽容之一連串問題後,她沉默了一下說道:“容公子,此事說來話長,有空我在與你細說,不過在此之前,還請你不要與他人說起。”
她在軍營裏幫大家看病的事情,她弟弟是不知道的,他隻知道她每天來這裏幫忙幹活。
至於其它的人已經被君修寒下令警告過,沒有人會出去亂說。
現在被容之碰見了,她得找個時間好好跟他說一下。
容之聽她這麼一說,也沒有再繼續問,他轉移話題跟傅靈瑤討論軍營裏瘟疫的情況起來。
還別說,在說起大家的病情時,兩人聊的還挺投機的。
比如容之問起傅靈瑤她們的治療方案,和一些用藥功效,和怎麼樣做好防護,重症者要怎麼樣才能更快的好起來等等。
又或者是傅靈瑤問起容之,對瘟疫這樣的病症治療有什麼建議和見解。
兩人都把自己的建議和見解給說了出來,然後又把它們都整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