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穆廣森在場,真想挨個擁抱她們。
“謝謝,謝謝你們為我做的安排。這幾年,竟顧著忙於工作了,連自己的生日都沒過。”
鄭海欣安慰道:“以後你每年生日,我們都跟你一起過。”
“好,這個提議好。”
韓媛媛不幹了,一個勁吵起來,“我餓,我要吃蛋糕……”
“爸爸給你切。”厲元朗一把抱起女兒,讓她自己挑選吃哪一塊。
一旁的韓茵連連阻止,“元朗,隻給她切一小塊,東西太甜太油,吃多了容易長胖。”
厲元朗哪管那個,女兒的話就是聖旨,她要什麼,厲元朗都會盡一切滿足的。
切蛋糕環節結束,一家五口人加上穆廣森坐在餐廳裏,早就在療養院訂好一桌豐盛飯菜。厲元朗舉著飲料杯,激動的說了開場白。
“這次死裏逃生,讓我看透了很多東西。說真的,和水婷月離婚,我挺後悔。仔細想來,她沒有太大的過錯,始作俑者都是她媽媽給害的。”
“到最後,她也沒落得一個好下場,聽說快判了,至少在五年以上。”
說到這裏,厲元朗黯然神傷。
他感慨了一下,繼續說:“海欣,這杯飲料我敬你,是你力主使用普羅和綠羅,把我從死亡邊緣拽了回來。”
“元朗,你不要激動。”鄭海欣寬慰說:“我救你是我們這麼多年來的朋友感情,更是為了鄭立著想,我不想讓他成為沒有爸爸的孩子。”
厲元朗深有感觸道:“鄭立,這名字多好啊,正大光明,巍然屹立,我希望我兒子將來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成為一個立足於社會的有用人才。我幹了。”
雖然是飲料,厲元朗還是幾大口喝光。
穆廣森緊接著給厲元朗的空杯倒滿,等著這位厲書記表達情感。
自然,第二杯他是敬給韓茵的。
“韓茵,我們經曆很多。曾經在一起生活的那五年,吵架成為我們婚姻的主旋律。我一直認為,你是嫌貧愛富的現實之人。可我沒料到,你竟然在人生地疏的鏡雲市闖出自己的事業,給我們的女兒創造了一個美好前景。”
“我對女兒是有虧欠的,這杯飲料謹表達我的心意,謝謝你幫我照顧女兒,辛苦了。我喝了。”
做完這些,厲元朗落座後,韓茵說道:“元朗,難得你能夠說出這番心裏話,我和媛媛全都感受到了。今天我們不談令人不快的過去,隻暢想美好的未來。”
鄭海欣補充道:“我讚成韓姐的話,我們是給你過生日,不是聽你發感慨和感謝的。來,我提議一杯,我們共同祝願媛媛和鄭立,還有我們這一大家子,越來越好,越來越幸福。”
別墅足夠大,韓茵和媛媛一間睡房,鄭海欣則和鄭立住一間,還給韓茵和鄭海欣各自保姆留了一間。
剩下的那一間,則是厲元朗和穆廣森的。
吃過飯,厲元朗躺在床上,穆廣森伺候他吃了藥。
厲元朗指了指床邊的椅子,“廣森,你坐,我們聊一聊。”
“是。”穆廣森規矩坐好,厲元朗便問:“你是不是對我和韓茵以及鄭海欣,還有我兒女的關係感興趣?”
穆廣森憨厚的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這也好解釋。韓茵是我前妻,媛媛是我們的女兒。鄭立則是我第二任妻子水婷月生的兒子,我和水婷月離婚後,她精神上受到刺激,不能照顧鄭立,我就把兒子送給鄭海欣撫養。關係就這麼簡單。”
穆廣森終於明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說完這些,他換了一個話題,提起厲元朗撞車以及被人注射的事情上麵。
“厲書記,您是怎麼發現FL公司有問題的?”
厲元朗把枕頭往床頭上提了提,以便躺著說話更舒服。
“其實倒不是我有多大的警惕性,是前後收到兩封信提示了我。”
“第一封信告訴我FL公司有重大嫌疑,第二封則是他們公司財務報表,顯示出這家公司一直在賠錢經營。”
“這事就奇怪了,要是正常公司,早就想辦法或者停辦,好幾年了,他們始終維持,不符合常理。”
“所以我才專門去他們公司視察參觀,實則是探底。結果我無意中發現,他們距離我們火箭發射場有幾百公裏,而且外方又是和我們有敵意的國家。”
“他們國家善於耍流氓,要搞垮誰,無所不用其極,早就惡名遠揚了。所以,我由此聯想,他們此舉絕對有問題。經營公司隻不過是個幌子,獲取我們國家航天機密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