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去花鳥市場,身上有香氣不正常,到處是花,能不沾上?
回來得晚那是這兩天有事兒,帶小花盆回來是人家送的花兒啥的,自己瞧中了花盆,在那兒換了買回來的。
畢竟那邊兒送的自帶的花盆塑料的,還喜歡變形,拿回來看著都不好看!
還有那喝悶酒,誰喝悶酒,不就是想想兄弟爹娘,跟老三喝了一會兒,怎麼這到了何春香嘴裏全是事兒了呢?
陳學兵腦袋都疼了。
其實這些事情要是冷靜下來想一想,也不是想不透,關鍵何春香現在一門心思鑽進了死胡同,也實在是冷靜不下來,怎麼可能想得透?
陳蘭嬌在邊上聽著,心裏都忍不住為陳學兵叫屈,別的不說,那天天回來帶回來的香味兒不是很明顯麼,而且這香味裏麵有時候還摻雜著鳥屎味兒,這還能認不出來?
不過何春香現在正在氣頭上,多說了隻會更讓她惱,而且小澤陽還在哭著,讓人心煩意亂,估計媽這個時候也是聽不下去話的。
何春香抱著小澤陽,回了屋,外頭一股子酒味兒,再給熏著孩子。
陳蘭嬌朝陳學兵使個眼色,父女兩個經常一塊兒,到也多少能夠明白,陳學兵老大不願意,沒有在往跟前湊。
“爸,你身上味兒太重了,快去換個衣服洗一下,漱漱口什麼的!”
她路過陳學兵邊上,小聲說了一句。
陳蘭嬌剛才在書房門口都能聞到大門口那邊兒傳過來的氣味,雖說一個原因是家裏邊兒地方不大,但是也是這酒味兒太重了。
陳學兵醒了神,有些懊惱地進了盥洗室,開始刷牙。
陳蘭嬌在邊上跟過去。
“幹啥?”
陳學兵嘴裏含著唾沫,含糊的說。
“爸,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陳學兵吐了嘴裏的沫沫。
“說啥?”
他大眼一睜,咋,閨女都不相信自己。
陳蘭嬌一眼看出來他的想法。
“不是啊,爸,我肯定是信你的呀,但是現在媽正在氣頭上,你過去她隻會更生氣,所以你跟我說說,我過去找媽說呀!”
陳學兵看看陳蘭嬌,又漱了一次口。
“這能有什麼好說的,我是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個屁!”
誰還沒個氣勁兒了?
就她要生氣,我就得趕忙過去哄著呀,憑啥啊?每次都得我低頭呀?
“爸,都這個時候啦,您別動氣呀,我肯定信你,關鍵是媽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想岔了,您給我說,我去勸,也用不著您低頭!”
陳蘭嬌看看陳學兵,義正言辭。
“而且,旁都不說,剛才陽陽哭了,可是爸你嚇著了,現在還哭著呢!”
那邊兒陳澤陽哭聲一陣陣傳過來。
陳學兵心虛起來,別的他自問,無愧於心,這個還真得算在自己頭上。
“所以啊,爸,您給我說說,媽怎麼忽然往這個方向想了呀,還有你前幾天回來晚的事情到底是怎樣回事?”
陳學兵看看陳蘭嬌,那眼神莫名讓陳蘭嬌覺得有點兒委屈。
……
過一會兒,陳蘭嬌跟去爸媽屋裏,何春香在裏頭,坐在床沿上,抱著小澤陽,輕輕拍著他、安撫他,小澤陽是一個特別好哄的孩子,可是剛才也實在是被嚇著了,這會兒才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