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我們會不會顯得太下作了啊？”
安迪遲疑了一下，問道。
“商場是沒有硝煙的戰場，雖說沒有硝煙，但也是殘酷的。”白夜笑道：“如果安迪你同情對手的話，那麼你就不算是合格的商人。”
安迪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好吧，你說得對，按你說的吧。”
其實安迪也不是有道德潔癖的人，要知道，安迪可是從華爾街走出來的人，同情對手……那可太小看安迪了。
或許她在生活中，不吝於展現自己的愛心，可是一旦到了商業問題上，她瞬間就能轉化為鐵麵無私的鐵娘子，被她罵得差點猝死的劉思明，就是最好的例子。
像在白夜說明之後，包氏集團這麼一大塊肥肉，安迪是絕對不可能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放棄。
之所以如此，不過是良心上麵微微過不去，畢竟是挑破夫妻男女關係的手段……另外，安迪也不想在白夜麵前，太過展現出自己無情狠辣的一麵，誰會想跟一個惡毒的女人在一起呢？
所以，被白夜這麼一勸，安迪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不過白夜。”安迪提醒道：“包氏集團資產不菲，想要做空他們，我們也需要一筆足夠的資金才行。”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白夜自信的一笑，說道：“資金讓我來籌措就好，甚至實在不行，把譚宗明也一起拉上船，大家在一起合作，共贏嘛！包氏集團除了那幾十億的市值之外，另外還有不少晟宣所需要的實業部分，我不信，譚宗明不想將包氏集團給拿下。”
……
翌日。
白夜就陪著安迪，一起去見了下譚宗明，然後說了下計劃。
譚宗明自無不可。
如果真的有機會，能夠從包氏集團身上咬下一塊大肥肉下來，他為什麼不做呢？
就憑包奕凡昨天晚上，對他稱兄道弟？酒肉朋友而已。就憑包奕凡在他說了忠告之後，還要去招惹安迪？弄不死他！
他都沒有機會了，包奕凡一個臭屁毛孩子，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眼見安迪和譚宗明都同意了做空計劃，那白夜還有什麼好說的？
將包奕凡父母的黑料，都大批量的抖落了出來。
資金需要慢慢抽調，黑料則就需要慢慢散布，隻待時機成熟的時候，進行收割……
弄完了計劃。
安迪還要繼續上班，白夜則是開著車子，回到了歡樂頌。
“白先生！”
趙啟平在歡樂頌小區當中，截住了白夜。
“你不是……曲筱綃的那個男朋友嗎？”白夜驚訝的問道：“你跑到這兒，來攔住我幹什麼？”
“我想知道一些，關於曲筱綃的事情。”趙啟平麵色誠懇的說道：“能不能請白先生你借一步說話。”
“借一部說話？”
白夜微微沉吟，說道：
“既然趙醫生你有如此雅興，那在下自然奉陪啊。”
然後白夜就被趙啟平，帶到了一個燒烤攤。
白夜頗為失望：“你說的借一部說話，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為……”
“什麼？”
趙啟平不解的看著白夜。
“啊，沒什麼，找我什麼事，直說吧。”
白夜見是自己誤會了意思，也沒了多少談興。
趙啟平叫了不少羊肉串和烤腰子，還有啤酒，擺了一桌子，他見白夜直接，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白兄，我想知道一些，你和曲筱綃之間的恩怨。”
“曲筱綃應該在你麵前，沒少詆毀我吧？”白夜饒有興趣的看著趙啟平，說道：“你還能相信，從我口中說出來的話？”
“兼聽則明、偏聽則暗。”趙啟平笑道：“這是古人便擁有的智慧，曲筱綃說的話，我未必全信，白兄說的話，我也未必不信。”
“好！”白夜打開了一罐啤酒，說道：“既然你願意聽，那我就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