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男子看了沈浪一眼,然後便走向紅紋果的位置,似乎要當著沈浪的麵,摘下天材地寶。
此舉的含義,幾乎不亞於當著苦主的麵ntr他妻子,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等等。”
見狀,沈浪伸手阻止,語氣異常的認真,表情嚴肅:“這紅紋果,是有毒的,雖然隻是一點輕微的腹瀉,但其他人嚐過之後,卻被腐蝕成了膿水。”
噗嗤。
見狀,眾人笑了。
戲謔般的看著到了這種地步都不願意,或者是不能起身的沈浪。
這編造的話,連三歲小孩都不如。
地麵上那幾枚紅中帶金的果核,一看就知道是紅紋果的,要是有毒,哪怕隻是腹瀉,沈浪也不可能一連吃幾個。
這必定是某種可以恢複傷勢,或者類似日炎精華的天材地寶。
“小子,別裝了,你那拙劣的演技,我們看著都替你尷尬。你現在是虛弱到連起身都無法做到了吧,雖然就算你實力都在也難逃一死,但仁慈的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我剛剛穿過叢林,鞋子都被弄髒了,隻要你乖乖舔幹淨,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示意中年男子繼續摘取紅紋果的同時,蕭林嗤笑一聲,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沈浪,戲謔道。
“什麼?!”
“你們想殺我?”
沈浪聽到蕭林的話後,瞳孔驟然一縮。
他……
隻是一個重傷未愈的病人啊。
還好心給他們指出了紅紋果的弊端,避免有人步入瘦猴的結局。
他做錯什麼了?
這個陽炎宗宗主的兒子,居然要殺他?
不,這比殺人還要誅心。
畢竟殺人不過頭點地,大不了就是一死。
而舔鞋底,這是在侮辱別人的人格,尊嚴,其惡劣程度,僅此於要殺人全家,滅人滿門的張超,王虎。
氣抖冷。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這種惡人遍地都是。
他殺了一個,又冒出一群。
殺了一群,又冒出一個門派。
現在,已經發展到一個宗門都是這種惡人了嗎?
“是不是很憤怒?是不是很無力,很絕望?有本事的話就站起來啊?本公子可以給你一個公平較量的機會。”
仿佛是窺見沈浪內心狂震,蕭林戲謔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扭曲起來,尤其是在“公平較量”這幾個字上,語氣加重。
對於武者協會的人,要是碰上了,蕭林的原則就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
事實上,在聽到動靜過來之前,他已經殺了好幾批進入地窟的武者,像沈浪這種跟葉震南關係近的武者,他更加不會放過。
至於殺死這群武者之後,會不會引發地窟妖獸衝進陽城,造成重大危害,這關他什麼事?關陽炎宗什麼事?
除非陽城全麵淪陷,否則害不到陽炎宗分毫。
現在的他,就好像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旁觀者一樣,坐看著地窟何時衝擊陽城。
正是這種扭曲的心態,讓他在看到沈浪異常憤怒,甚至是怒火中燒的情景後,更是感受到了一種異常的美妙。
就好似在看一個斷手斷腳的殘疾人被他們肆意玩弄一般。
沈浪渾身顫抖。
然後……
直接站了起來。
抬頭的瞬間,同樣的紅藍色血紋,再次悄然攀升。
來自洪荒異種神獸的強大氣勢,蓋壓全場,也令得正在戲謔大笑的蕭林一行人,笑容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驚恐的情緒。
沈浪如地獄陰風吹起的怒號聲,震蕩四野:
“行天之道,總司一切!今日,汝等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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