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就這樣讓他走了?你不是說他身上還有情債嗎?”
看著葉建業離開的背影,站在門口的鬆芊芊揉了揉自己的腿,一臉不解。
她都能夠感覺到葉建業的身上的確陰氣很重,很明顯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掛在他的身上。
按照餘長生以往的性格,這種不幹淨的東西隻要被餘長生碰到了,不說別的,他肯定會出手幫那髒東西超度超度,怎麼今天他這麼淡定了?
餘長生看了鬆芊芊一眼淡淡地說道,“情債又不是孽債,你管這麼多幹什麼?知錯了嗎?”
鬆芊芊低著頭說道,“知錯了師父,我以後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
餘長生被鬆芊芊這話給逗樂了,這小丫頭片子自黑起來倒是一點都不含糊,直接把自己比喻成狗了。
“知道錯了就跟我進來吧。”
解決了葉建業的事情,但餘長生還沒有解決莊北海的事。
跟著工廠的指示牌,餘長生直接來到了莊北海的辦公室。
誰知道他帶著鬆芊芊剛來到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嬌嗔聲。
“你幹什麼呀死鬼,這大白天的,讓人看見多不好?”
“嘿嘿嘿,門已經反鎖上了,窗簾也都拉上了,誰會看的見?趕緊過來讓我親一口,出差三天可想死我了。”
鬆芊芊想要湊近一點聽,被餘長生一巴掌拍在頭上。
鬆芊芊委屈地揉著頭說道,“師父你幹什麼啊,我就是想聽聽看裏麵那個姐姐是不是被欺負了,我好衝進去幫她啊。”
“你覺得我會信嗎?”
鬆芊芊這人小鬼大的,現在的小孩兒什麼都懂,鬆芊芊在自己的麵前耍花招那是不可能的。
眼看這裏麵兩人就快沒動靜了,餘長生直接抬手重重地敲門。
辦公室裏傳來什麼東西落到地上的聲音。
“他媽的,誰啊!”
聽得出來這個男人剛才被嚇得夠嗆,所以現在說話都帶著火氣。
餘長生沒回答,隻是又重重地敲了幾下門。
“靠,敲敲敲,敲尼瑪呢?老子今天非得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敲我的門!”
吱呀一聲門從裏麵打開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寸頭男人惡狠狠地瞪著餘長生,兩隻手還在拴皮帶。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男人說話的語氣很衝,大有餘長生要是一句話答不對,他就要把餘長生扭送保安室的意思。
餘長生朝辦公室裏麵看了一眼,穿著黑色包臀裙的女秘書正坐在沙發上穿絲襪,一張臉通紅的,頭發也十分淩亂。
“你他媽往那兒看呢?”男人伸手就朝著餘長生的臉呼去,想要給餘長生一點教訓。
誰知道餘長生出手比他更快,男人這一巴掌還沒碰到餘長生,餘長生的拳頭就已經打在了男人的鼻梁上,痛得男人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
“靠,你找死!”
看自己的鼻血都被打出來了,男人掏出手機就要叫人。
誰知道他手機才剛摸出來,餘長生直接一腳踢在手機上,將男人的手機給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