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餓了十幾天的模樣,同時向木屋發起進攻的屍狼用爪子刨,用牙齒啃。
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突破木屋。
整個木屋被撞得吱呀作響,搖搖晃晃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來一樣。
這一幕讓本來就後悔的邵向彤更緊張了。
“怎麼辦啊,它們要是一直這樣撞,這房子肯定堅持不到明天早上的啊。”
蔣永昌此時也不說話了,因為他也沒有想到這些屍狼竟然會這麼瘋狂。
他已經看見好幾條屍狼因為撞擊木屋主體把骨頭給撞斷了。
但是和活物不一樣,它們就是不怕痛也不怕死啊。
“用火符,燒死它們!”
蔣永昌說話間拿出兩罐猛火油,直接砸在了鋼筋上麵。
接著兩張火符出手,和鋼筋上的火符一接觸,整個木屋刷的一聲就燃燒了起來。
“我靠,這蔣永昌怕不是個傻子吧?他竟然敢放火?”
趴在小土坡後麵的唐樂山都看呆了。
真是不怕神仙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猛火油的確對幾條靠的近的屍狼造成了傷害。
但這幾條屍狼也是十分聰明的在著火後自己走到一邊,免得身上的火勢會傳到其他屍狼的身上。
這幾條屍狼被燒成了一堆焦炭,而其他的屍狼也暫時因為大火不敢靠近木屋。
“有用了,火攻真的有用!”
蔣永昌還一臉興奮地覺得自己起了大作用。
但很快他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覺得有些眩暈,踉蹌兩步差點沒有倒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自己中毒了?
蔣永昌正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他突然瞥見孫芳捂住自己的口鼻,趴在了地上。
和她同樣這樣做的還有邵向彤。
這個時候蔣永昌才意識到火攻雖然暫時不能讓這些屍狼靠近木屋,但是劇烈燃燒的火焰也會把整個木屋的氧氣給抽幹。
屍狼不需要氧氣就能夠行動自如,但是他們不可以啊。
蔣永昌也及時趴在地上,這才能夠從地表感受到一點微弱的新鮮空氣流動。
“蔣永昌,你的猛火油能燒多久?”
蔣永昌一臉自信地說道,“我的猛火油是我自己煉製的,至少能夠燒一個小時。”
孫芳歎了口氣說道,“那好,至少這一個小時裏我們是安全的。我們先趴著休息一會兒,等找到機會能突圍了,我們再一起往外跑。”
說來說去,最終還是要突圍。
蔣永昌隻覺得自己被打臉了。
早知道自己裝什麼啊,直接跟著餘長生一起走不就完了?
趴在一邊的黃安冷笑著說道,“虧你們一個個還自稱是什麼大師高人,還說隻要我和老廖帶路,你們就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現在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就這水平你們也好意思說自己是高人?”
黃安的嘲諷讓蔣永昌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蔣永昌沉聲說道,“黃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能保護你的不是我,是餘長生。那你看他剛才走的時候帶上你了嗎?你現在和我們一樣困在這裏,他又有回來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