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長生主動提出來幫徐川解決身上的詛咒,徐川當然再高興不過了。
不過徐川也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他搓了搓手對餘長生說道,“餘師弟,你願意幫我解決這個大麻煩我肯定是高興的,隻不過我身上暫時……沒有什麼錢。”
都是在一個圈子裏混的,徐川當然知道餘長生他們這種人幫別人解決問題的時候,應該是怎麼收費的。
簡單來說幫人解決問題,那就是沾染因果。
解決贏過嗎最好的方式,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如果餘長生出於情分幫徐川的話,那倒也能算是了結了一段因果。
隻不過今天他們也是第一次見麵,情分談不上,就隻能給錢了。
如果錢給的不夠,那餘長生肯定是會受到因果影響的。
“錢這個事情先不急,可以先欠著嘛。反正你身上的這個因果我大概看了一下,就算不給錢我也是能承受的。”
“真的嗎?那我就先謝謝餘師弟了。”
徐川激動地有些不知所措。
作為一名頂級廚師,但是不能動刀子切肉,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餘長生跟著徐川來到廚房,發現這廚房被徐川收拾得一塵不染,和外麵一樣幹淨。
看來這徐川哪怕是現在不能切肉了,但他對於做菜的熱愛是情真意切做不得假的。
“餘師弟,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徐川在一旁問道。
“你先去把肉找齊,豬牛羊雞鴨鵝還有魚。把這些肉找齊以後帶到這個案板上來,我就可以幫你破除這個詛咒了。”
雖然不知道餘長生準備怎麼破除,但出於對餘長生的信任,徐川還是第一時間就把這些東西給找齊了。
餘長生從布袋裏拿出一支毛筆,蘸了蘸朱砂,直接在這案板上畫起符來。
不同的宗門傳承,就會有不同的符法。
所以餘長生畫的這符徐川也看不懂,隻是隱約覺得這個符十分的剛健,就好像其中蘊含著雷霆萬鈞的氣勢一樣。
餘長生畫完這符後,又從布袋裏拿出一個小陶罐。
打開陶罐蓋子,餘長生將罐子裏黏糊糊的東西用刷子一層接一層地刷在案板上。
“餘師弟,你這是什麼東西?”
“漆。”餘長生淡淡地解釋道,“我現在做的這個法,叫作漆符法。這種法術能夠讓對你下咒的人,察覺不到我符法的啟動。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你身上的詛咒就已經破掉了。”
詛咒這種東西,為了能夠保證一直持續,所以一般下咒者都會加一道保險。
這道保險就像是埋藏在人體內的定時炸彈,隻要被感應到這詛咒可能會被某種道術幹擾,那麼詛咒就會啟動這個保險裝置。
被下咒的人很有可能會當場暴死斃命。
漆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種很神奇的物質。
就和人會流血一樣,樹木也是會流脂的。
橡膠樹流出來的這種東西,就叫作漆。
餘長生剛開始刷的時候,這案板還是深棕色的。
但是等到餘長生多刷幾遍後,這案板就直接變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