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集團的清潔工態度都這麼惡劣的嗎？
餘長生說道，“我不是來上廁所的，我是來公司請來的道士。聽說你們這廁所裏鬧鬼，是不是真的？”
“什麼鬧鬼，我看是他們心裏有鬼。我在這兒工作快有五年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什麼鬧鬼不鬧鬼的。”
清潔工的話讓餘長生覺得很是奇怪。
自己剛才走進公司的時候他就聽到周圍的員工都在感歎，說柳總終於請法師來處理公司鬧鬼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這公司鬧鬼的事情其實大家心裏都是知道的，而且早就在員工之間傳開了。
清潔工就算和那些員工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但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
沒有道理別人都知道，而清潔工自己不知道啊。
餘長生再低頭一看這清潔工拖地的動作，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自己倒在地上的那些粉末，雖然隻有自己才能夠看得見血跡。
但是清潔工這拖地的動作和拖地的麵積，正好和地上的血跡是重合的。
每個人因為身高、體重還有習慣不同，拖地的動作都是有所差異的。
有的人可能來回拖一次地的麵積很小，有的人可能來回拖一次的麵積很大。
但像清潔工這樣麵積大小完全和血跡重合的，餘長生頓時就對他有了想法。
這個世界上該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
當餘長生想要走到最後一個隔間去看看的時候，清潔工再一次把他給攔住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這最後一個隔間不是廁所，你要是想上廁所就去旁邊，你老是往這邊瞎湊什麼啊。”
餘長生一把抓住清潔工的手腕說道，“沒想到這麼瘦小的手臂，也能夠在廁所隔間裏完成分是殺人這樣的工作啊。”
清潔工用力掙了一下，沒有從餘長生的手裏掙脫。
他瞪著餘長生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殺人的，你是說我殺人了嗎？”
“你自己有沒有殺人，難道你自己心裏沒有一點數嗎？”
“笑話，我就是一個本分的清潔工，我和別人又沒有仇，我為什麼要殺人？”
“那這個問題就要問你自己了，你為什麼要殺人呢？是因為個人愛好，還是因為你在修煉某種邪術？”
餘長生話才剛說完，清潔工突然右手一擰，接著整個人往後一退。
餘長生隻感覺自己就像是抓到了一條滑膩的泥鰍一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清潔工就從自己的手裏溜走了。
現在餘長生的手裏就隻有一張蛻下來的人皮。
等到餘長生再看向清潔工的時候，他發現清潔工的臉上長出了不少墨綠色的鱗片。
而清潔工的眼睛也變成了倒三角的豎瞳。
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蛇人？”餘長生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始詢問清潔工的身份。
“真是多管閑事的小子。”
一條尾巴從清潔工的身後冒出來，直接一勾將衛生間的門給反鎖了。
衛生間的門剛一反鎖，清潔工就張開嘴朝著餘長生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