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詢問了俞紅語,餘長生這才知道俞家自俞老太太往下,一共有三房的人。
大房俞章龍,這些年一直都在海外經商,也一直都是俞家最體麵的一家人。
隻不過這些年來一直都生不出一兒半女來,所以老太太對於這家人並不怎麼喜歡,對媳婦兒蔣明思更是意見很大。
二房俞章信,一個不學無術的男人。
幫老太太打理雜誌社裏的事情勉強生活,自己的那點工資從來就沒有存下來過,一直都在賭場裏揮霍,時不時地還會拿家裏的古董去變賣。
老太太在世的時候,就沒少親自動手教訓這個不孝子。
隻不過因為老太太的年紀大了,所以就算是真的動手也並不能夠對俞章信造成什麼傷害,俞章信還是屢教不改。
三房俞章平,是三個兒子裏麵最文靜也是最懂事的。
和老太太這個中文係的教授一樣,俞章平從小就喜歡讀書,大學畢業以後更是直接留在名牌大學裏當了教授老師。
老太太活著的時候對俞章平是最喜愛的,常常會把自己一些值錢的東西想要送給俞章平。
但俞章平是一個比較迂腐的人。
他覺得如果過度接受了母親的饋贈,那就相當於是啃老了。
他不想當一個啃老族,所以就算老太太再怎麼喜歡他,他也始終都和老太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沒有說因為老太太的喜愛就要將整個俞家怎麼樣。
問清楚了俞家的這些關係以後,俞紅語才帶著兩人直接進入俞家別墅。
誰知道兩人才剛一進去,就碰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正站在門口,一臉刻薄地看著三人。
“喲,這不是我們俞家的研究生嗎?你爸說你考研壓力大得很,就連上廁所都是掐著表算時間,怎麼今天一整天都不見你的人啊。”
被這個女人冷嘲熱諷,俞紅語並沒有想要還嘴的意思。
她很是恭敬地對那個女人鞠了一躬後說道,“二姨,最近家裏麵不是一直都在鬧怪事嘛,所以我出去找道士了,想要看看能不能夠把家裏的怪事給解決一下。”
“道士?”田樓蘭上下打量了餘長生和鬆芊芊一眼,很是不屑地說道,“你說的道士該不會就是他們兩個吧?看他們這一身打扮,像是道士的打扮嗎?”
“所以我就說紅語你還是太年輕了,人家和你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被坑不少的錢吧?雖然家裏有錢也架不住你這樣霍霍啊。”
俞紅語是個軟麵性子,被田樓蘭這樣說不肯還嘴沒有關係。
但鬆芊芊是個不肯吃虧的主。
餘長生是她的師父,西山門又是這西蜀最好的門派。
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婦人憑什麼在這裏對她們評頭論足的?
鬆芊芊上前一步說道,“我們究竟是不是道士,你很快就知道了。隻不過你的嘴這麼碎,這次幫你們家解決這問題我們少說也得收三十萬。”
一聽三十萬這個數字,田樓蘭就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欺負紅語不懂這沒有什麼,畢竟紅語是個大學生,沒有社會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