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外鄉人說不聽了是吧?這裏是我們的村子,我現在要你們立馬從這裏滾出去!”
一開始男人還想要用毒蛇什麼的嚇唬餘長生。
但是很快他發現這種手段並沒有什麼用。
餘長生他們對於毒蛇根本不帶害怕的,走在這村子裏就和走在外麵一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裏的確是你們的村子,但我有沒有闖進你們住的地方。我隻是在這條村公路上散步,怎麼了,犯法了?”
聽餘長生這麼說,朱高昌很是激動地說道,“什麼王土王臣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總之這裏是我們的村子,沒有我的允許你在這裏麵閑逛那就是不行!”
很多鄉下人就是有這種固有的領地意識。
可能是在這個村子裏生活久了,生活習慣了。
所以把整個村子都私有化,覺得這個村子他們說了算。
見講道理沒有用,餘長生看著朱高昌說道,“既然你覺得不行,那你就阻止我啊。要不然你報警也行,直接把我給拷走。”
既然講道理沒用,那就隻有直接來橫的了。
餘長生這一番話說得朱高昌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餘長生看見前麵有一戶人家好像是在辦白事。
白色的招魂幡掛在道路兩旁,院子裏麵還停著一口棺材。
隻不過和尋常的白事不同,這個白事一看就知道沒有孝子賢孫,牌位前麵都沒有站著家屬答禮。
這樣的白事對於餘長生來說是很奇怪的。
一般來說棺材前麵沒有家屬答禮,那就說明這個死去的人是沒有親戚朋友的。
既然沒有親戚朋友,那這場白事又是怎麼辦起來的呢?
餘長生快走幾步來到靈堂,一看這牌位上的名字,餘長生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張乾貴?你不是說你們村裏沒有張乾貴這個人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朱高昌罵罵咧咧地說道,“我們村裏有沒有張乾貴這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多管閑事,你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看著牌位上寫著的生辰八字,餘長生掐指一算,發現張乾貴應該是壽數未盡才對。
難道說張乾貴是橫死?橫死之人心存怨氣,必有禍端。
想到這裏餘長生忍不住了,他直接上前兩步站在棺材旁邊,伸手就要去推棺材蓋。
周圍的人看見了立馬上去把棺材蓋給摁住。
“你這是在幹什麼啊,死人的棺材蓋也是能夠隨便亂開的嗎?要是死人不得安寧,那你們一個個也全都別想跑!”
按住棺材蓋最激動的就是一名中年婦女。
餘長生看著這名中年婦女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張乾貴應該是橫死的吧?”
“什……什麼橫死的。你可不要亂說話。”
一聽餘長生這麼說,中年婦女頓時慌張了起來。
“大嬸,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關你屁事?”
見這個中年女人這麼不配合,站在一旁的唐樂山開口說道,“這位大嬸,我餘師弟可是張道子的徒弟,西山門的掌門。厲鬼陰鬼怨鬼什麼的,看見他都得敬畏三分。你以為他現在問你的名字是為了什麼?這是在救你的命!你還不趕緊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