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淨的東西?”
趙慶友聽見這幾個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凡是稍微有些身價的人,對於這一方麵都有那麼或多或少的信任。
畢竟見識的多了,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了,像這種類似於靈異事件之類的東西,哪怕是別人都在說這是假的,他們心裏麵也是對此保持著由衷的敬畏。
甚至是說某些資產特別多的大老板家裏麵還會養一些小鬼靈嬰之類的東西,這在有錢人的圈子裏麵,並不是十分少見的事情。
不過常見是常見敬畏是敬畏,但是當這件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趙慶友還是感覺那麼的不可置信。
“不是吧,你說我哥哥身上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趙慶友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可是最近我們根本就沒有遇見什麼特別奇怪的事物,隻是在各個城市之間來回的談生意,中間也就偶爾組建了幾個酒局,喝了一些酒而已。”
“就是你們中間組建的那個酒局,喝的那些酒,才讓你哥哥身上沾染了那些不幹淨的東西。”
餘長生將那張發黑的符紙在趙慶友眼前晃了晃,“這就是酒裏麵沾染的那些不幹淨的玩意兒,如果我老婆要是把這一杯酒喝了下去,估計過不了多久,我老婆也會像你哥哥一樣,變成那種嗜酒如命的樣子。”
趙慶友被嚇了一跳,“難道說我哥哥是在我們之前喝酒的時候,用了被某個不幹淨的東西沾染了的酒杯喝酒,所以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沒錯,而且我估計你哥哥絕對不是唯一一個,畢竟一場酒局裏麵的人也不少,隻要是裏麵有一個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在碰杯,或者是使用過被不幹淨的東西所沾染的酒杯之後,都會沾染上這種不幹淨的東西。”
餘長生說到這裏歎了一口氣,“很有可能已經有不少的人被感染,你哥哥現在隻是這一群被感染的人之中的一個。不過我比較好奇,你和你哥哥既然是參加了同一個酒局,為什麼你沒有被感染反而是你哥哥被感染了呢?”
“說來慚愧,雖然我和我哥哥同樣都是我們公司的老板,不過我是那種天生的酒精過敏,所以平時的時候,在酒局這一方麵都是由我哥哥代勞。”趙慶友略有些慶幸,也略有些不好意思。
慶幸的是因為自己酒精過敏沒有喝酒,所以才避免了被這種不幹淨的東西所感染。
不好意思的是也因為他沒有喝酒,導致了隻有他的哥哥被感染,這讓他心中有一些虧欠。
“雖然說酒是糧食精,但是酒這個東西喝多了並沒有好處,甚至說喝少了也沒有好處。”餘長生笑著拍拍趙慶友的肩膀,“不喝酒是件好事。”
趙慶友年紀已經四十多歲了,被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拍著肩膀這麼說話,若是放在平常,他早就已經勃然大怒。
但是現在拍著他肩膀說話的那個人是餘長生,趙慶友心裏麵不僅沒有任何被羞辱的感覺,反而是有一種受教了的感覺。
畢竟現在餘長生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水平,這種實力,足以讓趙慶友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