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個自私自利的家夥,為了一己私欲竟然誆騙別人去偷蛇王的兒子,害了得一個村子差點被群蛇所滅!”
餘長生看見這個人怒氣衝衝的說道。
那個人聽見這句話,臉上露出詭異的表情,而後哈哈的大笑,“你是從捕蛇村裏麵出來的吧,那些人捕蛇就是捕蛇,竟然不知道去捕捉蛇王的兒子,殊不知則漫山遍野的蛇就蛇王一家最為珍貴。”
“那些人竟然隻滿足於捕捉那些普通的蛇,不去抓死亡一家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就隻好使用了一些手段,讓其中一家人的孩子產生了陽氣虛浮的病症,這樣他才會受我蠱惑,去捕捉奢望的兒子。”
餘長生聽見這句話目瞪口呆,原來那位老先生的孫子不是先天的病症,而是因為這個家夥在那個老先生的孫子身上動了手腳,然後再狂舔那位老先生去山上抓蛇王的兒子。
“沒想到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你。”餘長生怒火攻心。
像這種為了一己私欲將別人安危至於不顧的自私自利的人,一向都是餘長生討厭的人。
“罪魁禍首是我怎麼樣,他們那群人愚笨至極,我隻不過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他們讓他們死了,也算是幫他們解脫了。”房子門口那個焦黑的人哈哈大笑,“不過沒想到群人還是有些用的能讓你這樣的能人誌士過來幫他們報仇。”
“別廢話,看招吧。”餘長生用手裏麵的判官筆肥怪的勾勒出了一個陽性的符咒。
這個人既然是用蛇來煉製自身的功法,就證明它本身的功法應該是屬於陰性的功法。
這種陰性自成體係的功法,隻要稍微加入一些陽性的氣息,那就相當於在滾燙的油裏麵滴加了一滴水,瞬間就會爆燃。
而那個家夥似乎也知道這樣子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立刻一個翻身就躲開了這個陽性輔助的進攻,翻滾到一旁,立刻從袖子裏麵抽出來了一條蛇。
這一條蛇詭異至極,雖然看起來是一條普通的蛇,但是從蛇頭到蛇尾卻像是長了一條紅色脊柱一樣,在後背方有一條鮮豔至極的紅色紋路,這很明顯是已經煉製成型的蛇傀儡。
“這一條蛇傀儡是我用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殺了不下於一千條蛇,才終於煉製成功的社會,累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讓我真正的使用它,既然你來到這裏早死了,那就讓你幫我測試測試這個家夥到底是有多麼厲害!”
房子裏麵換成教會的那個人猖狂的大笑兩聲,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了一個笛子,放在嘴裏麵嗚嗚的吹了起來。
而那個被放出來的蛇傀儡在聽見了這個笛子的聲音之後,先是在原地劇烈的扭動,像是承受著什麼難以忍受的痛苦,然後忽然間安靜下來,仿佛換了一個樣子。
這種場景在波斯應該會比較多件屬於那種舞蛇的記憶,不過現在看著那個人用手裏麵的笛子來操控那個蛇,餘長生不敢有半分的懈怠,立刻就把之前蛇王交給他的那柄毒牙匕首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