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熒光起始的地方,則赫然寫著一串熟悉的字符——
“別走錯了。”
“......”
瑪麗的眉梢忍不住向上挑了挑,最後有些繃不住地失聲叫道,“這家夥是個神經病吧?哪有在這種地方這麼明顯地指路的!他真覺得我們和他是一夥的嗎?”
何塞張了張嘴,忽然覺得自己這通罵挨得好像有點太不值得——這道熒光當然是他先前用魔力之眼留下來的,當時也沒多想,隻是覺得這些路標可以讓下來探路的人少走點彎路,而且為了防止被發現,還專門用的是在聖光映照下才能顯形的黯月魔力。
為了將魔力之眼之中的原始魔力轉換成黯月屬性,當時還耗費了何塞不少的精力,結果現在卻莫名其妙遭到瑪麗一通罵。雖然說她不知道自己質疑的對象就是站在自己麵前的神官同學,但是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何塞卻隻能感到一陣憋屈無奈,但也沒有什麼辯駁的餘地。
沒辦法,總不能直接告訴瑪麗,這些“顯眼”的路標,其實就是自己在來之前留下的吧?
何塞隻能把委屈咽到肚子裏麵吃下這個啞巴虧,然後率先走向路標指向的甬道之中。瑪麗雖然不知道何塞為什麼突然情緒低沉下來,但是身後有人前方又是未知,顯然也不是追根問底的好時機,所以也隻能帶著滿肚子的疑惑繼續向前。
當然,這次她也沒忘記在岔道入口處留下三名騎士作為守衛,才向前繼續推進。
岔路之後便沒有太長的距離,當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時,何塞毫無意外地聽到了包括瑪麗在內的所有人難以抑製的驚呼聲: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巨大的血池以及一個個懸掛在半空之中的血繭,還有血繭之中那些已經開始露出猙獰麵目的異類怪物,這裏的一切無疑給在場眾人造成了難以想象的精神衝擊。事實上別說瑪麗和一眾騎士,就連曾經通過魔力之眼看見過此間場景的何塞,在身臨其境之後也忍不住一陣心底發寒。
他輕輕吞了一口唾沫,然後果斷看向血池中心那個已經開始破裂的血繭。
情況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差——在先前魔力之眼探查的時候,這個血繭也不過剛剛破裂不到一指的寬度,從中露出的不過是那隻中階血魔的些許視線。然而現在,這道裂痕卻已經被撕開了足以通過常人雙手的寬度,一隻猙獰的巨爪已經從中緩緩露出,扒住血繭的邊緣緩緩向兩側撕裂。
“看來我們來的真是時候,此間的住客,已經有了開始清醒的跡象。”
何塞輕輕拍了拍瑪麗的胳臂,指向那頭已經緩緩蘇醒的血魔說道,“如果不解決掉它,我們未來的敵人,可就不隻是上麵那一隻血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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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本書的成績確實差的有些可笑。或許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有必要開始構思一下新書的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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