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向啟凡重複了一句，隨即冷笑，捏著呂晶晶下頜的手改為拍，有些不留情，“我告訴你，即使我不要你了，我也不會讓給別人！還是我們廉政的丁市長就愛破鞋？”
“你！”
“別這麼盯著我，再盯再狠，你法律上的丈夫，還是我！”
“向啟凡，既然你一定要這樣，那我們就說清楚吧。”呂晶晶突然沒了剛剛怒火的樣子，轉而淡笑，隻是那笑透明得讓人心疼。
“我手上有你出軌的證據，時間是在我懷孕的時候，如果你堅持不簽字，我們法庭上見。”
說完，呂晶晶再沒有留戀，轉身便欲拉住丁閔一，卻被反應過來的向啟凡一手扣住，“好！法庭上見分曉，不過現在！”
向啟凡一個躬身，直接將呂晶晶扛在肩頭道，“你還是我老婆，那我就不會讓你和野男人私會！”
話落，向啟凡扛著呂晶晶轉身便上了來時的車子。
丁閔一看著，嘴角不禁浮起一抹極淺的苦笑，如果說一開始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那麼他這般掙紮，到底是為哪般？
向啟凡粗魯地將呂晶晶扔上車，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便狠狠地踩下油門。
紅色的法拉利一路飛馳，向啟凡直接帶著呂晶晶回到曾經給呂晶晶養胎的那處公寓，看著那界限分明的粉紅和粉藍兩片區域，呂晶晶隻覺心頭一陣揪緊。
“向啟凡，你有意思嗎？”
呂晶晶甩開向啟凡鉗製著她手腕的桎梏，一雙眸子帶著怒意和無法掩蓋的荒涼，瞪著他。
見此，向啟凡不怒反笑，“怎麼，你也會心疼嗎？嗯？”
向啟凡問著，長指不留情地戳著呂晶晶的胸口，一下下，似化作利劍都刺進了呂晶晶的心髒，不足以致命，卻讓人疼得無法呼吸。
“這裏疼嗎？你午夜醒來有沒有聽到孩子在喊你，問你為什麼那麼狠心？有聽到嗎？”
向啟凡一邊說，一邊向呂晶晶逼進，一直到呂晶晶退到牆根處，退無可退，向啟凡才繼續道，“痛吧，既然知道痛，當初為什麼還那麼狠心？！你恨我，不愛我，不願為我哺育孩子，我可以理解，可是那他媽也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
呂晶晶看著向啟凡越發激動，兩邊的肩膀在他大掌的鉗製下劇烈搖動，很疼，可她卻像感受不到一樣。
唯一的感覺，便是冰冷。
那冰冷的器械從下體探入，那種感覺，即使時隔半年，還是異常清晰。
曾經，呂晶晶也曾看過無數胎兒發育和分娩的視頻，她甚至一直醉心於產科，產科醫生，是她曾經的夢想，可是現在，別說產科醫生，就連醫院，那冰冷的白色都能讓她望而卻步。因為手術台上的疼痛，因為胎兒滑出母體的感受……無一不是像刻在腦海中一樣，想要忘記，卻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