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邊的簽字筆,雷牧天笑著看房門開啟,笑著看林笑從門縫中鑽了進來,懷裏還抱著小家夥。
“小寶兒說想爸爸了!”
林笑一進門,便將責任全部推倒了小家夥身上,然後一雙水樣眸子直溜溜地盯著雷牧天。
見此,雷牧天也不點破,笑著起身便接過林笑手中的小家夥,“那爸爸抱抱。”
而當雷牧天將某小孩抱在懷裏,這笑容愈發大了。
隻見懷中的小家夥正睡得酣甜呢,搖了搖頭,雷牧天召來方姨,將小家夥抱出了書房。林笑不解,便見雷牧天長臂一帶,自己連人倒在了他的懷裏。林笑隻覺雷牧天胸膛炙熱的溫度透過衣料傳到自己的後背,一片火熱,就連他的心跳,也分外有力地被林笑感受到了。雖然兩人這兩日一直相擁而眠,可是確實沒有什麼太過親密的舉動,這會雷牧天這般大膽地將林笑勾入懷中,一雙魅惑的黑眸還直勾勾地對上林笑,林笑隻聽自己胸口傳來“噗通、噗通”的跳動,連帶著好似火燒一般的臉頰,林笑這腦子好似要罷工了……
“小妖精,你勾引我!”
低低的控訴,將林笑從迷蒙中拉回思緒。
“才、才沒有!”
林笑反駁,腦中還記得安銘的囑咐。
說是雷牧天這算是大病初愈,不宜太過“勞累”。
也不知怎地,想到安銘的囑咐,林笑便覺得有些羞人,總覺得安銘這壞家夥意有所指!
“小色狼,你又想到哪去了?嗯?”
若問這世上有誰最了解林笑,這除了雷牧天,再不做他想!隻看林笑眼神一個打漂,雷牧天就知道,這小妮子怕是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當著他的麵都敢出小差,豈能不好好管束管束?
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在這方麵,雷牧天絕對算是一個君子。
隻見雷牧天一個低頭,薄唇便精準地擒住了林笑的兩片柔軟,輕輕地撕咬,允吸,這獨屬於情人間的親昵,卻是讓林笑塵封已久的記憶,破土而出,伴隨而來的便是排山倒海的羞赧,林笑下意識地用手去推雷牧天,卻是被雷牧天一個反剪,束於身後。
纏綿了好一會,雷牧天這才撤退。
而此時的林笑已然雙頰燒上紅雲,眼神也多了幾分迷離,隻看著,便叫人有些心神蕩漾。
饒是雷牧天忍耐過人,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隻怕這會想要不衝動也是不可能。想到那些男人猥褻的眼神,雷牧天黑眸一眯,他的女人,豈能是那些不長眼的碰得的?
雷牧天微微轉冷的臉龐對上林笑,再次軟化。
對於她,雷牧天更多的是愧疚。
試想,她一個不過十八的小女人,還懷著孩子,硬是擔起屬於自己的擔子,帶著雷家走過了這段最艱辛的日子,其中的淚水,即使林笑不說,雷牧天也能了解。要說,如果雷牧天醒來時,安銘告訴他,雷家甚至雷氏都被摧毀的一點不剩,想必他非但不會生氣,隻會擔心他的傻丫頭叫人欺負了去。隻是結局恰恰相反,不由地,雷牧天想到了自己初初轉醒的時候,林笑那幾欲崩潰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