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已經定下計劃了吧!”
雷牧天冷笑,雖然心裏恨不能立馬將那個該死的男人抓到眼前,狠狠地打一頓,麵上卻是一派的雲淡風輕。
“原來計劃他放出一段雷家的竊聽錄音,毀壞你和林笑的聲譽,緊接著我再拿出遊雨柔,雙管齊下,向你們施壓。另外,他說他手上還有一個殺手鐧,一定能讓你就範,不過沒告訴我。”
安心如是道,卻是沒再隱瞞些什麼。倒是有些應了那句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不過安心該是,心之已死,其言也善!
雷牧天聞言,略一沉吟,“我要,關於那個男人的所有資料。”
雷牧天好似發號施令一般,帶著一股說一不二的氣勢,一時,心裏沒了念想的安心倒是起了玩味,反問道,“說了我有什麼好處嗎?”
“不說,有壞處。”
言簡意賅,卻是該死的讓人莫名有些被震懾住。還真是雷牧天式的風格。
不過許是安心之前配合,雷牧天難得慈悲,補充了一句,“你不想離開這嗎?”
雷牧天的言下之意,安心聽懂了,扭頭不敵馬嘴地又問道,“我能再見她一麵嗎?”
這個“她”無需多問,隻能是林笑無疑。
到底,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還是為了那個小女人。她的一顰一笑,總是那麼容易就扯動別人的神經,讓人的情緒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她還真就有那個魔力,她哭,你會覺得天都陰了,她悲傷,你也會跟著難過,可是一旦她笑,你隻會覺得猶如雨後彩虹一般,心情莫名地亮了。不為其他,隻為她……
她的美好,毋庸置疑,讓人想念異常。
可是雷牧天不會放任這樣的想念,他的女人,從來都不需要別的男人或者,呃,女人惦記!
果然,就看雷牧天薄唇扯動,笑著就給了一個意料中的答案——不可能。
雷牧天態度之堅決,卻是讓安心莫名笑了。
“雷牧天,你果然冷情,這麼直接就拒絕了,騙騙我,讓我多個念想也不行嗎?”
“對你,沒必要。”
雷牧天這話更是幹脆利落了。
不是冷情,也不是不解溫柔,而是隻對對的那個人罷了。
眼下,若是林笑,隻怕雷牧天不止哄,那就是天邊的月亮也能掄圓了給摘下來送到林笑跟前。
也許是因為雷牧天的直接,又也許是明白自己再沒機會,安心異常配合地將關於那個男人的一切說了出來,“那男人大概二十多歲,最多不過二十五。嗯,戴一副金邊眼鏡,平頭,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痕跡,看起來倒是挺老實、憨厚的樣子。中等身高,偏瘦,皮膚白,也不像是本地口音,還有,他的雙手比女人白嫩,應該是幹精細活或者就是個隻管玩的大少爺。不過在白梁市這麼久,我沒見過他。”
“對了,那期間,他接過一個電話,雖然他接電話的時候離我比較遠,但是我聽到什麼病人、手術方案啊,也許你能從醫生這個方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