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奕看到這個實在沒法讓心裏平衡,這明擺的就是以多欺少嗎?自己這邊就自己一個人,而對方有五個超級猛人,也不知道,曆來忘憂神探都是怎樣挺過來的,看著這樣的戰鬥,一點也不會輕鬆,從剛才看到上次千鶴神探跟他們的戰鬥的畫麵,真的感覺太恐怖了,看的他背後發涼,看著那恐怖的攻擊,不知道這次又會以怎樣的方式開戰。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奕星,”了慎轉過頭看著劉明奕“介於你沒有作戰經驗,我們的戰前修煉從今天就開始,為期五天,你將熟悉這次戰鬥的法寶應用和作戰的計劃,而忘憂穀也會在你的身後給你足夠的支援。”
因為戰鬥的時候,地形複雜,我們能給你足夠的信息支援,但是終究還是的靠你自己戰鬥,你就相當於忘憂穀的眼睛和拳頭,而忘憂穀就是你的後勤大腦,所有的戰鬥計劃和戰鬥信息,都會源源不斷的輸送給你,所以你也不算是一個人在戰鬥。
“嗯!”劉明奕點點頭,同時他也知道,這次的戰鬥,絕不會像想象中那麼簡單,也知道了,忘憂穀這交換的條件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他其實沒有選擇,因為如果不利用忘憂穀這龐大的勢力網絡,他是沒有辦法獲得去往艾諾克的援助的。這幾乎就是以命博出來的機會。
看著上次戰鬥的畫麵,哪像是切磋啊,直接就是往死裏打,如果不是千鶴躲避及時,如果不是千鶴的防禦法寶層出不窮的多,如果不是千鶴的身法靈敏,按後麵追擊五人的狂轟亂炸式的打法,能夠死裏逃生,還真像無塵師叔說的,這裏麵有著很大的運氣成分。
而身為這次五年一次決鬥代表忘憂穀出戰的自己,又能不能戰勝兩大組織的五人組呢。
“那個”劉明奕突然出聲,打斷了眾人的商議。
周圍的人全部看著他,畢竟劉明奕是忘憂神探,是僅次於長老團的發言人,他說的話,還是有很大的分量的。
“奕星,請講”穀主了慎示意劉明奕繼續他的言論,而自己的心裏忽然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劉明奕向前一步踏出,“我們就不能和劍海宗還有暗堡坐下來一起談談嗎?難道都需要武力解決嗎?現在大陸邪惡組織慢慢的開始複蘇蓄積自己的力量,我們為什麼不能把這些有限的時間和力量去選擇正確的方向,幹嘛自己內部要打打殺殺的,而且還會有眾多的傷亡,這樣不是很不值得的事情嗎?”
幾個長老互相對視一眼,無奈的看著劉明奕“這句話,你應該向劍海宗還有暗堡那些人說去,是他們一直窺探這個什麼領頭組織的身份,而他們心胸狹窄的隻想著自己眼前的那點利益,然後瘋狂的來找我們的麻煩,也是我們給他們說製定的這個五年決鬥,否則的話,他們就要打到我們的忘憂穀來了。”
“而且”了慎補充道,“劍海宗,暗堡他們出了名的記仇,尤其是劍海宗的人,他們在每次的比鬥中陣亡了那麼多的劍海聖者,怎麼可能和我們說了就了的。而奕星神探,你在這次出戰的時候,也一定要加倍小心,因為這次他們兩大組織選出的人選,是曆來這些決鬥中最強的一次,通過你看之前的戰鬥,你可以看出來,他們這些劍海聖者和暗影對我們的忘憂神探是非常的痛恨,他們出的招式也是招招致命,雖然我們忘憂神探會選擇放過他們,但是如果你被他們抓住,那你的命運隻有死路一條。”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我們這次不能手下留情了,劉明奕捏緊了拳頭,他本不喜歡鬥爭,但也不是怕了鬥爭,事實上,為了見到陸軒,就算是再多的風雨,再多的風浪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勇往直前。
在忘憂穀的這些天,每天白天熟悉各種法寶的運用方法,熟悉作戰計劃,晚上就在那個熟悉之前他們曆屆忘憂神探跟兩大組織的戰鬥畫麵,在劉明奕看來,之前忘憂神探跟兩大組織的畫麵後,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五個忘憂神探都打著脫不開身的理由,推辭回到忘憂穀了。
因為幾乎每一次的五年戰鬥,忘憂神探都是九死一生,劍海聖者和暗影雖然個人的實力不及忘憂神探,但是他們修煉了一個組合之術,有暗影在暗中偷襲,由劍海聖者在前方進攻,他們這恐怖的配合後,力量會變的相當的強大。
忘憂神探跟他們進行戰鬥,無非說白了就是自虐行為,直到現在沒有出現一位忘憂神探傷亡,這已經算是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