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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殺戮碎島之中。
伴隨著風波過去,殺戮碎島的秩序,再度恢複到了原本曾經的模樣。
位於案台之前的戢武王,察覺到一陣心神波動後,不由看著遠處的慈光方向,趣味一語。
“血魎之羽?喔,你們終於坐不住了。”
一語落下,戢武王跟隨著指引而去。
不過片刻,戢武王已是見到了血魎之羽的使用者,正是慈光之塔的無衣師尹。
“喔,血魎之羽的使用者,竟然是你?”
戢武王看著身前之人,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訝,實在有點摸不準慈光之塔現在的情況。
“請戢武王莫怪,師尹心知血魎之羽乃是四界之王向四魌樹締命的象征,若非要事,我也不會如此。”
無衣師尹聞言,麵色不為所動,對著眼前的戢武王,行了一禮,隨即出聲解釋一語。
“喔,要事?你之要事與我殺戮碎島有何關係!”
戢武王聽到眼前之人的說辭後,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不屑,對著無衣師尹出聲質問道。
“戢武王,此言差矣,我今日前來,正是為了殺戮碎島。”
“適逢變革,內部空虛,更有外敵旁伺,此等之危,相信以您的智慧,亦是可以看出吧?”
無衣師尹聞言,將自己此行的目的,對著戢武王拋了出來。
“哈?”
“怎麼,慈光之塔是想參與到兩境之中?!”
戢武王聽到眼前的來意後,頓時知曉這位究竟是想做什麼了。
隨即皮笑肉不笑的對著無衣師尹,反問一語。
“火宅佛獄異心已動,盟友關係已是不太可靠。”
“為解碎島之危,慈光願協同殺戮碎島一番。”
“隻願未來,殺戮碎島與慈光之塔能締結盟友關係。”
無衣師尹聞言,繼續對著眼前的戢武王,出聲解釋道。
“盟友?!”
“哈,這一決定,你是以什麼身份的前提下說出的?”
戢武王聽到無衣師尹的盟友邀請後,心中不由來了興趣,出聲詢問道。
“自是一境來使的身份說出。”
無衣師尹聽到眼前之人的詢問後,不曾被她的言語陷阱所惑,巧妙的化解了此招。
“哼,這價碼還不足夠讓我動心!”
戢武王看著不曾上當的無衣師尹,眼中閃過一絲乏味,隨即婉拒一語,示意眼前之人繼續加磅。
“嗯……”
無衣師尹聞言,不由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才繼續出聲道。
“唉,有一件事,我需要告知戢武王,四魌武會之時,我曾款待過雅狄王。”
“卻不曾想,他竟趁機染指吾妹,讓她在慈光之塔無顏見人。”
“你在說什麼!”
“先王之譽不可辱,無衣師尹,你這是想逼我開殺!”
戢武王聽到眼前之人的言語後,麵色瞬間陰沉了起來,對著無衣師尹,怒斥一語。
“此事於吾,也非是光榮。慈光之塔之人最重操守,視榮耀為性命,吾無須自毀光明。”
“並且有更實際的證據,我妹更是孕育一子。”
無衣師尹看著怒氣衝衝的戢武王,裝作一副悲痛無奈的模樣,繼續出聲解釋道。
“嗯?!”
戢武王聞言,心中不由想起前些時日,靖玄對自己言語的一切,怪不得說的莫名奇妙,原來是為了預防在這時。
想明白這一點,戢武王亦是發動自己的表演之法,對著眼前之人,出聲逼問此人現在何處。
“說,此人在那裏?是誰!”
“唉,他已經帶著我的妹妹,去往了苦境之中,從此渺茫無音訊。”
“不過,如果說,四魌之中誰會有消息的話,恐怕唯有火宅佛獄了。”
無衣師尹看著上鉤的戢武王,隨即出聲一語將話題導向自己的最終目的。
“嗯,火宅佛獄?”
“此事,怎麼又與火宅佛獄牽扯上了?”
戢武王看著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的無衣師尹,心中了然他這種準備埋坑了,但神態依舊是維持著不動,繼續出聲道。
“戢武王,你有所不知。”
“他帶著我妹妹離去的途徑,正是火宅佛獄之中的通道。”
“此事,要是沒有火宅佛獄的算計,恐怕亦不會成。”
“如今再看看他們的動作,這野心,從一開始就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