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血魎之羽邀請的戢武王看著眼前的珥界主,麵色冷漠至極,隨即出聲詢問一語。
“大名鼎鼎的慈光之主珥界主,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哈,不會是想讓我收手吧,那我隻能打醒你的美夢了。”
“碎島之王,說的哪裏話, 我隻是有一件事想與你說明。”
珥界主察覺到眼前之人仿佛吃定了自己,眼中已滿是陰霾,但現在時事比人強,遂將陰霾壓下,對著戢武王解釋此次會見的緣由。
“喔,又是這種神態,我記得前段時間, 無衣師尹就是如此神態,如今,你亦是。”
“你們二人,可真是一致的相同啊。”
戢武王看著神神秘秘的珥界主,心中萬般無聊,這些人總是覺得可以擺弄自己,但實際上,不過是一些可笑的小醜罷了。
“此事,正是與無衣師尹有關。”
“戢武王可是知曉當初雅狄王消失的緣由麼?!”
“此事正是由無衣師尹提議,火宅佛獄與詩意天城聯合做下的。”
“我原本已經把無衣師尹軟禁下,未曾想他居然畏罪潛逃。”
珥界主看著不為所動的戢武王,心知自己必須下猛料了,遂將雅狄王的失蹤之謎講了出來。
“喔,你是不是還要說,讓我與慈光聯合共同製裁火宅佛獄?”
“趁著現在之機,裏應外合重創火宅佛獄?”
“然後慈光再與殺戮碎島結盟,共同針對詩意天城?”
戢武王看著將這個秘密拋出的珥界主, 麵色閃過一絲不屑,替他把接下來的話講完了。
“嗯……戢武王你是不信麼?”
“當初正是無衣師尹利用他之小妹即鹿, 色誘雅狄王, 產下來劍之初。”
“最後再設計一局,讓雅狄王心亂,安排人手群攻。”
“待雅狄王身心疲憊後,一舉擒拿下,送給了詩意天城。”
珥界主把自己所說的都當笑言的戢武王,不由連忙將當初的事末,詳細得講了出來。
“無衣師尹要是沒有你的意授,他如何可以啟動這個計劃!”
“說到底,你不過是推出來一個替罪羔羊罷了。”
“反正現在無衣師尹生死成謎,還不是任由你如何說。”
戢武王看著眼前之人,麵色依舊,不曾為珥界主的言語所動心,相反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當初我與火宅佛獄的王邪天禦武對戰過後,無奈重傷閉關。”
“將慈光之塔的權力,下放給了無衣師尹,未曾想到此人狼子野心,各種算計。”
“打著為慈光的名義,拉攏人心,打壓異己, 要不是我及時出關, 恐怕慈光都要落於這等狼子野心之手。”
珥界主察覺到戢武王難以說服,直接通過自己的言語,將無衣師尹塑造成一個兩麵小人,加深戢武王對他的鄙夷程度。
就在珥界主對著戢武王掙紮的時候,遠處的靖玄與無衣師尹也正在欣賞著這鬧劇。
“哢吧……”
聽到珥界主如此汙蔑自己的無衣師尹,終於是再也壓抑不住怒火了,拳頭緊握,上麵的骨節因用力而無比慘白。
“怎麼,這就忍不住了?!”
靖玄聞聲,背對著憤怒不已的無衣師尹,麵色無波無瀾的譏諷一語。
“你的養氣功法,還有待提高啊。”
“與珥界主相處了這麼久,你不會想告訴我,你看不清他的為人吧?”
“我……”
無衣師尹聽到眼前之人的冷漠一語後,心中的怒火稍稍平複了下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什麼我?!”
“為了這個慈光之塔,犧牲自己的妹妹,算計自己的侄兒。”
“好一個崇高的負道者,可惜,終究什麼也不是。”
“沒有人會念及你一份功勞,貪婪者相反還會怨恨你,你怎麼不多犧牲一點,這群愚蠢的人民,活著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