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如海流,任何跟靖玄有點聯係的勢力,都借機隱身於台麵之下,不再浮現江湖了。
外麵的武林很精彩,陰謀家一個接著一個,所謂的皇朝,升了又滅,滅了又升。
舊三教經曆無數風波後,已是死傷殆盡,而新三教則趁著這個機會,完美的做到了新舊交替。
冷峰殘月,時隔數百年,這裏的風景依舊是未曾變化。
靖玄看著眼前手執黑子,不斷思索的寂寞候,打趣一語。
“如今的星象圖,已是象征著六禍蒼龍即將出世。”
“但是很可惜,創世真龍的命格因為日月才子的拖延,變成了一條窮途之龍。”
“時也,命也,晚了一步,終究是天命不可違。”
寂寞候聞言,麵色不為所動,看著眼前的棋局,將手中的黑子落在了一個奇特的位置上。
過了片刻,才對著眼前的靖玄,神態無奈的感慨一語。
“逆改天時,也不是沒有代價的,終究會在一個特定的點,向這場逆天之事,償還所有的過。”
靖玄聽到寂寞候的感慨一語後,倒是沒有相同的想法,畢竟六禍蒼龍的心性也就擺在那裏,當一個吞吃版圖的梟雄還是綽綽有餘的,至於王就還是算了吧。
王的標準不應該,也不會那麼低廉,說到底不過是天命架上去的傀儡罷了,要是六星天策可以常駐那也好說,可惜是不可能的。
“依先生之言,概率有多少?”
寂寞候聞言,從靖玄的言語中聽到了別的意思,思索了一會,將心中的疑問拋了出來。
“素還真不好說,談無欲隻要能找到,就會有八成的概率。”
靖玄看著手中的白子,將二人的天命強度對比了一下,也就談無欲好針對一下了,但前提是找到這位退隱的位置。
“喔,看來談無欲的命比不得素還真的命啊。”
寂寞候聞言,倒是來了一點興趣,心中思考,如果趁著他們二人逆天而行後,強行圍殺談無欲,是不是可以提前解決這個麻煩。
“素還真的來曆,我查詢了許久,依舊也不太清楚。”
“有人言,他是天地之間的第一朵白蓮,又有人說,他是三教大能得轉世。”
“反正眾說紛紜,但處處都是顯貴之言。”
“相比較日才子素還真,月星才子就顯得有點薄弱了。”
“不過話雖如此,但也無法確定否極泰來會不會發生。”
靖玄看著動了心的寂寞候,對於談無欲,自己其實沒有太多的想法,畢竟自己的計劃在哪裏擺著,不到時候,也沒必要做些什麼。
“罷了,先生,你接下來需要做一些什麼嘛?是否需要寂寞候的幫助?”
寂寞候聞言,將心中的想法按下,畢竟對於未來的計劃,自己需要做一手暗棋,打正道與魔界一個出其不意。
“這個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襲滅天來麵對如今的局勢,他會選擇怎麼做?”
靖玄聽到寂寞候的詢問後,饒有興趣的反問起他對襲滅天來的下一步計劃的看法。
“先生是在考寂寞候麼?”
“那我就簡單揣摩一番了,如今台麵上的勢力,分別為即將出世的六禍蒼龍,異度魔界,法門,武聯會,一頁書。”
“在我看來,武聯會恐怕已被異度魔界滲透了。”
“這是襲滅天來必然會拿到手的牌,亦是一個大牌。”
“六禍蒼龍一出世,就會涉及到三月浩劫,法門的殷末簫就會因此事對上六禍蒼龍。”
“但六禍蒼龍現在已是知曉名望對於皇朝的重要性了,所以他會選擇把黑鍋拋給造天計劃中的一個人,那麼寂寞候想問一下先生,這個人究竟會是誰?”
寂寞候對著靖玄揣摩到一半,忽然向著眼前之人提問一語。
就如同玩遊戲一般,你來我往的遊戲,才是最有趣的。
“哈,造天計劃六人最可以背鍋的也唯有個性殘毒狠辣,極度狂傲的毘非笑,憑借他人先入為主的觀念,此人便是最好的背鍋俠。”
“雖然比之六禍蒼龍的狠辣,毘非笑就宛如稚童一般。”
“但對於其他人來說,用作解釋背鍋,是足夠了。”
“不過我覺得殷末簫不會那麼蠢,他必然會追查下去。”
“所以六禍蒼龍的暴露,隻是被延遲了一段歲月罷了。”
靖玄聽到寂寞候的提問,挑了挑眉,根本不需要時間思索,直接將答案拋了出來。
“先生之慧,果然不凡。”
“回到原本的話題,就算毘非笑不存在了,依舊還有劍,飛。”
“劍是君的妻子,必然是不會背叛他的,但飛就不會如此了。”
“所以正道會以飛作為一個陷阱,讓六禍蒼龍放鬆戒備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