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兵權?哈哈哈哈哈。”
“尊貴的魔界創造者,可否聽過一句話,縱使你天資非凡,一旦與蠢人為伍,事將無一例可成。”
靖玄聽到眼前之神的詢問後,不由肆意的狂笑了起來,這所謂的兵權根本是毫無意義的,無非是或多或少的雜兵罷了。
在這場名為洗滌苦境的遊戲中,真正能左右局麵的並非是人員數量,而是智者與將領的含量。
“嗯,那能告訴我,這異度魔界之中,誰會是這愚蠢者?”
魔像聞言,沉吟了一會,對著眼前之人,出聲詢問了起來。
“一個勢力,不應該有兩個不同的聲音。”
“我曾經聽聞過現在的道境模樣是被人力所毀。”
“所以你們的最終方針,無非是是毀滅苦境,至於之後的事情,就不在我的思考範圍中了。”
靖玄看著眼前來了興趣的魔像,心知這場與神的話局,已經在慢慢走上正規了。
“哈哈哈哈哈……”
“能知道這麼多東西,我倒是小瞧你了。”
“但你好像對於世界毀滅,一點也不曾表現出惶恐的情緒?這可真是讓我越來越好奇了。”
魔像聞言,看著眼前神色不動的靖玄,不由好奇的詢問道。
畢竟世界如果毀滅了,那麼對於存在於此地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逃離不了的死厄。
“為何要惶恐?”
“誰都是要死的,就連宇宙也是擁有著生命的盡頭。”
“這過程或快或慢,但終究還是要麵對的。”
“再言了,毀滅之後,必然伴隨著新生,這是一個輪回,一個止不住的循環。”
“所以,我想看看真正的毀滅與新生,將會是何種麵目?”
“這便是我來此的原因,亦是我最終的目的。”
靖玄聽到眼前魔像的詢問,沉默了片刻後,才將理由拋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的魔啊。”
“說出你那計劃吧。”
魔像聞言,對於眼前之魔,不由另眼相看了,這種偏執的瘋狂與探索,讓自己動起了愛才之心。
如果是以前,自己對待眼前人,最多算是個工具,如今卻是在思考,是否可以收入魔界中。
“計劃,還不著急…”
“先說說,有關異度魔界管理層的問題。”
“我知曉,在魔界某處的地方,一個王者正等待著複蘇。”
“但尊貴的創造者,你不要忘了,情愛可以左右一個人的理智,讓他們不再遵從你。”
“關於這位王者的所作所為,你應該是很清楚的。”
“畢竟是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曾經想著私奔的魔。”
靖玄聽到魔像的詢問,倒是未曾說出計劃,而是把話局點轉移到了九禍身上,畢竟九禍遲早也是要死的,那麼為什麼不提前死掉,反正早晚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嗯………”
魔像聞言,思索了一會,對於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也不是不清楚,但隻要大局已定,他那微小的掙紮,對自己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哈,人也好,魔也罷,都是會反抗不公的。”
“不過,討論這件事,還是有點太遙遠了。”
“所以,現在繼續回到我當初的問題,依九禍的智慧,她已不足夠率領異度魔界了。”
“如果你不信我的言論……”
“那麼,我們可以用她做一個賭點,賭魔界會不會因此受創。”
“我會暫時的將大權送還,讓她以一己之力,運行魔界。”
“不過,後果亦是自負……”
靖玄看著依舊是高傲,死認舊理的神,嘴角不由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而後將這場蘊含著獠牙的遊戲,放在了台麵之上。
“你想向我證明,九禍便是你言語中的愚蠢者麼?”
“有意思,但既是賭局,便會有賭注,你要付出些什麼?”
魔像聽到這場賭局,心中亦是興趣滿滿,畢竟漫長的生命中這是唯一一個敢如此對待自己的。
言語中是讚揚,亦是不理解,隨即用戲謔的語氣,詢問起眼前之魔,這場賭局的代價。
“代價便是我會竭盡全力,全身心的幫助異度魔界。”
“不過,這是賭局輸了的代價,那麼我贏了之後,你所能付出的代價又會是什麼?”
靖玄思索了一會,對著身前的魔像,將自己所能支付的最大代價,拋了出來。
“所以,你想要什麼?!”
魔像聞言,看著眼前之魔,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我想要異度魔界所有的指揮權,是真正意義上的指揮權。”
“任何優先級的問題,都將以我的決策為主要。”
“無意義的反對者,我擁有權利向其實施軍罰。”
靖玄聽到眼前魔像的詢問,將這場交易,對方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以最輕描淡寫的神態與語氣,講了出來。
“嗯……………”
魔像聽到身前之魔的要求後,一瞬間魔威席卷四周,空間更在這威能下輕輕顫抖。
血池霎時沸騰不已,看似不大的血池,卻仿佛被賦予了吞天之能,動亂隻持續了一會,便歸於死一樣的平靜之中。
但靖玄知道,這便是暴雨降臨之前的平靜,不過縱使風雨降臨,自己亦有挽天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