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恐怕未來之宰已經複活了……”
白發蒼蒼的儒聖聞言,頓時神態一驚,有點不敢置信道。
但隨即沉默了下來,開始思索關於未來對待邪靈的對策。
“麻煩了……”
“果然,邪靈不值得一信…”
“竟然為滅境留存如此大的禍害……”
“真是湖塗啊!”
青年人模樣的儒聖聽到這裏,不由搖了搖頭,萬般感慨道。
這可真是稱得上婦人之仁了,竟然留存了未來之宰。
“至於接下來,隻能我們一同前往掌輪所在,尋求真實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必須要先下手為強了……”
“過往歲月的災難,不能再出現在這裏了……”
白發蒼蒼的儒聖聞言,心中已經敲定一個答桉了。
現在儒聖與邪靈的約定是建立在他們沒有太大的威脅性。
這可好,臥佛一枕眠直接將過往最可怕的邪靈主宰複活了。
這所謂的雙方約定,簡直是與白紙沒有什麼區別了。
為今之計,隻有施壓臥佛一枕眠,確認此事,然後找尋昔日的誅邪聖器,先下手為強了。
“嗯……”“應當如此……”“我同意…”
其餘的儒聖聽到這個計劃,麵色各異,但不約而同的點頭了。
畢竟未來之宰都複活了,那麼為了自家性命必須早作準備了。
另一邊,異幻空間之中……
未來之宰亦是知曉了狹道天關所發生的事情了。
“奇怪……”
“孽角,竟然再度返回到滅境之中,還殘殺了兩個儒聖?”
“難道是他懷中的嬰兒出現問題了?”
“報複殺人?”
這件詭異的事,就算是熟悉孽角的未來之宰也是弄不清了。
太過於莫名其妙了,為什麼在苦境潛伏好好的孽角會突然暴露自己的行蹤並這麼囂張跋扈。
想來想去,也隻能聯想到當初孽角懷中抱著的嬰兒了。
也許是這個嬰兒出現什麼問題了,然後孽角報複殺人。
但仔細想想,又不合理,相隔時間差的太多了,報仇有點太晚。
“主宰……”
“我們安排前往苦境找尋孽角的邪靈都被人清理掉了……”
就在這時,神患快步來到此地,對著未來之宰解釋一語。
“你說什麼?!”
“是何人動手的……”
未來之宰聞言,眉間一皺,連忙看著神患出聲質問道。
“每一個邪靈的邪珠都被粉碎了,無一邪回來……”
“所以不得而知……”
“能殺掉妖溺天,就說明此人能為非凡……”
神患聽到未來之宰的詢問,無奈的搖了搖頭,出聲回應道。
畢竟一些信息都是靠著邪珠傳遞的,但這一次,卻是無邪生還,實在是有點太過於可怕了。
“看來……”
“對方是有備而來啊……”
未來之宰聞言,心中已有考量了,既然對方能這麼快清理自己安排在苦境之中的邪靈與消滅邪珠,就說明了此人知曉甚廣。
“主宰,怎麼辦?”
神患看著麵有所思的未來之宰,出聲詢問出自己最關心的事。
“靜觀其變……”
“恐怕……”
“那封信上的內容不簡單…”
“臥佛一枕眠很快就會要求與我見麵了……”
“所以,我先行離開此地了……”
未來之宰聞言,對於這種自己在明,敵人在暗的感覺非常不爽,但也隻能如此了。
隨即對著神患叮囑一語,便化光離開了此地,不見了蹤影。
“是,主宰……”
神患聽到未來之宰的吩咐,微微頷首,目送著他離開此地。
與此同時……
臥佛一枕眠已經來到了與未來之宰見麵的地方了。
等待了片刻後,未來之宰亦是出現在此地,看著等待自己的臥佛一枕眠,笑著出聲道。
“好友,許久不見啊……”
“未來之宰……”
“狹道天關的事你聽說了麼?”
“是你所為,還是你的手下做的……”
臥佛一枕眠看著現身於此的未來之宰,思索片刻後,才出聲質問道。
“此事與我無關……”
“我可沒有忘了當初的約定…”
“我也去探查了一下,恐怕是當初離開滅境的孽角所為!”
未來之宰聞言,對於臥佛一枕眠的質問,羊裝思索了一會後,將這個塵封許久的名字講了出來。
“孽角……”
“這倒是不見得吧……”
“看看這封信…”
臥佛一枕眠聽到未來之宰的說辭,麵色稍冷,而後將懷中的信封,扔給不遠處的未來之宰。
“嗯???”
未來之宰滿臉疑惑的掃視了一番信上內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這種事怎麼可能被人所知。
怪不得自己說出孽角的名字後,臥佛一枕眠會麵色不善,竟是這麼簡單粗暴的理由。
“不可能……”
“不可能?”
“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正確的解釋……”
“請了……”
臥佛一枕眠聞言,不待未來之宰的說辭,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不見了蹤影。
“這……根本不可能……”
“誰會泄密……”
未來之宰看著信上的東西,推測這封信的主人,左想右想,臥佛一枕眠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為他根本不可能自導自演,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與孽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