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冰烈前輩是冰屬性…”
“如今看來,前輩所在意的女子恐怕是火屬性的…”
“真是兩個相反的屬性…”
短暫的掃視了一番,伏龍曲懷觴便察覺到二人的屬性與關係都不來簡單,這簡直是敵對無比。
“你是誰!”
就在伏龍曲懷觴思索的時候,一陣清脆的女聲打斷了他。
“請問是火中雪前輩麼?!”
“在下伏龍曲懷觴…”
伏龍曲懷觴聽到提問,立馬對著不遠處行了一禮,而後神態恭敬的出聲自報家門。
“伏龍…嗯…”
“你怎麼知道這裏!”
火中雪聞言,思索了一會,也沒有想起這號人,但既然能尋至此地,恐怕是做了一些準備。
“前輩,詳情可聽聞…”
伏龍曲懷觴聽到詢問,就將自己來此的目的講了出來。
“火元…”
“狂河冰烈……”
“嗯…”
“你…如何保證他所言的就不是假的?”
“不是設局算計我!”
火中雪聞言,眉間不由一皺,對於這個天天纏著自己的狂河冰烈,心中可謂是十分的不爽。
“關於此事……”
“伏龍可以擔保…”
“到時候安排高手注視這場交易就可以了…”
伏龍曲懷觴聽到火中雪言語中的不相信,搖了搖頭,而後神色堅定的替狂河冰烈打包票道。
“高手…”
“那麼,我又如何信你…”
火中雪聞言,思索片刻後,又開始糾結其他的問題了。
“很簡單…”
伏龍曲懷觴聽到此言,不由皺了皺眉,忽然想起信上最後的一句話,正是學主親筆寫的。
“如果對方問你一些沒意義的問題,那麼我允許搬出學海無涯…”
“畢竟…世界上不管是蠢人還是聰明人都會明白以一人之力對抗一整個勢力將是多麼的愚蠢!”
回想起來後,直接神色淡然的對著火中雪自報出家門。
“因為…伏龍出自學海無涯…”
“學海無涯……”
火中雪聽到學海無涯的名號,心不由咯噔一下,雖然這個勢力許久未出江湖了,但縱然是自己也是曾經聽過這個可怕的勢力。
“雖然如此,但我又怎麼確定你就是學海無涯之人……”
“而不是誆騙我之人?”
“嗯……”
伏龍曲懷觴看著油鹽不進的火中雪,眉間不由輕皺,看似對方好像是知道學海無涯的。
就在他思考之際,放在他懷中的信封忽然綻放異彩,就見上麵的筆墨化為最鋒利的劍意,直接向著隱藏起來的火中雪猛然刺去。
“這是……”
火中雪察覺到異狀剛想反抗,卻不曾想這股劍意頗為古怪,直接眨眼間閉鎖了自己的功體。
“火中雪……”
“在麵對弱者的時候,其實殺人奪貨才是最有效率的。”
一聲頗具冷漠的聲音傳遞進了二人的耳朵中,正是來此的靖玄。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身懷異寶而沒有護之的能為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罪!”
“學主……”
伏龍曲懷觴看著突然來此的靖玄,神色一愣,而後立馬彎腰行禮,神態恭敬的出聲一語。
“懷觴啊…”
“有的時候作為好好先生,根本沒有意義的!”
靖玄掃了一眼一側的曲懷觴,麵無表情的出聲提醒一語。
“你……”
“就是學海無涯之主…”
火中雪看著輕易製衡住自己的靖玄,心中可謂是沉入到了穀底,自己出道江湖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無法掙紮的被擒拿。
“火中雪…”
“隻要是人,就會有需求…”
“有需求,我們就可以交談…”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也是大家不可避免觸碰到的病!”
靖玄看著劇中的火中雪,其實對於這種被坑無數次的戀愛腦蠢貨實在是太過於不感冒了。
但正因為神柱的計劃關係到皇朝與伏龍曲懷觴的後續,所以推行的越快,樂子才更能提早看到。
加上自己也需要讓伏龍曲懷觴明白一個最簡單的事,單打獨鬥遠遠不如紮堆群毆來的靠譜。
“哼……”
“大名鼎鼎的學主,你真的如他人所讚揚的一樣麼?”
火中雪看著無法動彈的身軀,仍是嘴硬的看著靖玄。
“?”
“在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就已經被他人的說辭幹擾了……”
“被幹擾,就會帶著先入為主的想法,所以問與否有意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