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矩業烽曇化光而出,看著漫山遍野的大軍,神色一變再變,而後看著為首的憂患深出聲質問道。
“所有罪孽,皆是天之佛一人所為,為何要牽扯到天佛原鄉!”
“我們也是受他欺騙,不曾得知他犯下了此等人神共怒的大罪!”
“哈,好一個不知!”
“這是天佛原鄉的罪,上麵更記載了你們如何強迫婦**穢!”
“佛門乃清淨之地,如此藏汙納垢,你們就不怕世人不恥麼!”
憂患深聞言,麵色不屑的拿出手中的罪狀,大聲的怒斥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矩業烽曇看著憂患深的罪狀,好懸差點被氣瘋了,這都是什麼罪,不是隻與天之佛有關麼,怎麼突然扯上了這種讓人不恥的罪狀,還是與自己信奉的天佛原鄉有關!
“退下…”
就在矩業烽曇差點氣瘋的時候,一道沉穩的聲音忽然響起,佛耀閃過,裳瓔珞踏步而出。
看著眼前時刻準備動手的眾人,心中也是一沉,但想起後麵的封印,隻能出聲解釋一語。
“這應是一個誤會!”
“誤會麼?!”
“一切待三教查證是虛後,自會還天佛原鄉一個清白!”
“但現在你們如果反抗的話,那麼,今日再無天佛原鄉!”
憂患深聞言,對著眼前的裳瓔珞,一改往日的作風,直接選擇硬剛到底,畢竟身後這麼多大佬靠山,要是自己完不成此事,恐怕這次回去也會直接脫層皮的。
“罷了,眾人放棄抵抗!”
裳瓔珞看著絲毫無法有轉圜之地的局麵,隻能無奈的放棄了。
“主事!”
矩業烽曇聞言,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裳瓔珞,十分的不理解。
“審座,事不可為!”
“諸位,先請入內吧。”
裳瓔珞感受到矩業烽曇的視線,那裏不知他的想法,與這些人動手,隻是以卵擊石罷了。
三教的聯軍既然能至,那就說明白三教高層勢在必得。
麵對整個三教的軍事力量,再多個天佛原鄉又能如何?!
“進入!”
憂患深看著不再抵抗的天佛原鄉直接率領著聯軍進駐其中。
而在訟星台之中,正在等待的眾人也看到了姍姍來遲的二人。
“天之佛,你可知罪!”
諦佛主看著站在台下的天之佛,麵色冷漠的出聲詢問道。
“何罪之有?”
天之佛聞言,神色高傲的抬頭看著台上的眾多勢力之首。
環視一番,發現這有頭有臉的三教勢力基本都來到了此地。
看到這裏,心中依舊是不見波瀾,對於自己曾經犯下的事,依舊保持著一副坦坦蕩蕩的神色。
“????”
靖玄看著如此淡定反駁的天之佛,差點驚掉了下巴,這從某種意義來說,還真是強悍啊。
“狂徒!”
“你還不知錯!”
崇玉旨對於居然有膽氣反駁的天之佛,也是吃了一驚,畢竟不管怎麼說,殺無辜之人鑄牆,本就不被容於三教律法的,並且加上對方還是佛門,這種罪就更重了。
結果今天一接觸,對於這個天佛原鄉的代表,天之佛的道德下限,直接被打了個措不及防。
“何錯之有!”
“犧牲一部分人,保護其餘的人,難道還是個錯誤麼?!”
“既然每場戰爭都會死人,那麼死這些人又有何錯?!”
“鑄牆也不是給我謀利,而是保護牆後麵的芸芸眾生!”
“相反,你們這些旁觀的看客才是最不夠資格指責我的!”
天之佛對於崇玉旨的質問,絲毫不見退縮,直接頂了上去。
“………”
諦佛主聽到這裏,也是直接無語凝咽了,不知如何說了。
“閉嘴!”
“一個徹頭徹尾的罪人,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犧牲這麼多無辜者鑄牆,你問過這些人的意願了麼?!”
“你一言之下就可屠戮眾生,你是覺得自己是神還是佛?!”
應無騫聞言,麵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看著底下神色鎮定的天之佛,直接出言怒斥道。
“什麼巨俠思維啊…”
靖玄看著底下的鬧劇,不感興趣的搖了搖頭,而後起身離開了座位,緩步來到了神色興奮的海蟾尊身後,饒有興趣的出聲一語。
“海蟾尊…”
“玉清界三壺領導是麼?!”
“學海之主!”
海蟾尊聽到聲音,連忙收斂神色,轉過身問好一語。
“喔,你知道我?”
靖玄聞言,倒是有點小小的意外,原本以為自己在三教之中的聲望也就局限於儒門了,沒想到居然連海蟾尊也能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