訟星台之中…
靖玄正在與憂患深交談著關於後續的刑罰天之佛事宜。
憂患深看著正在思考的靖玄,頗為憂慮的出聲一語。
“掌教,天之佛的殘黨還沒有抓捕歸案。”
“喔,無所謂了。”
“期限將至,收縮散出去的人手,坐等他們自投羅網!”
“畢竟這場刑罰是全程公開的,冒天下大不韙的代價可是不低的。”
靖玄聞言,搖了搖頭,對於蘊果諦魂那群人的藏匿頗為意外,但如自己所言,明天就是最後期限。
他們要是想循循漸進,就已經是不可能的,加上蘊果諦魂能找到的援手也不能多,畢竟天之佛這一次可是犯了眾怒,沒人保得住。
三教勢力可是很現實的,涉及到名望問題,人情不值錢的。
“嗯,那我即可在懺罪之境安插人手,用以防備來犯之敵,掌教。”
憂患深聽到靖玄的解釋,點了點頭,而後把對策講了出來。
“人手問題,求精不求量!”
“對方可是天佛原鄉的地佛,號稱是與天之佛一般的能為!”
靖玄聞言,點了點頭,不過在人手的問題,單獨提了一語。
不過這也是以防萬一,畢竟對方的能為,自己也沒見過。
劇情中的表現與設定可是能碾壓血煞如來的,所以小心無大錯。
加上自己身為一方掌教,又不是專業的打手,怎麼可能會為了這點無聊的小事而自降身份。
“是,掌教!”
憂患深聽到靖玄的單獨提點,心知掌教不會選擇出手了,而後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明白了。
二人的交談接近終末之時,忽然聽到一陣吵雜的腳步聲。
憂患深察覺到眉頭一皺,而後對著冒冒失失的來者怒斥道。
“放肆,怎麼這麼不穩重!”
“啟稟掌教與仲裁,天佛原鄉的諸多僧人已經在牢中圓寂了!”
來者聞言,立馬穩住身形,對著二人行了一禮後,才繼續道。
“竟然圓寂了?!”
“快帶我去看看!”
憂患深聽到這個驚爆消息,立馬起身,向著眼前人出聲道。
而後想起一側還在的靖玄後,又不好意思的道歉一語。
“掌教,抱歉,剛才的消息太過於震驚了,讓我一時失了禮數!”
“無妨,深闕諸佛圓寂牢籠之中,確實也足夠讓人震驚的。”
“你前往一看吧!”
“至於懺罪之牆的一行,就由我來著手安排一番吧。”
靖玄看著對自己道歉的憂患深,搖了搖頭,表示毫不在意。
冷漠的表情已是說明了這個消息對於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多謝,掌教!”
憂患深見靖玄毫不在意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立馬示意眼前之人帶著自己前往牢籠之中。
“無妨,去吧。”
靖玄聞言,擺了擺手,而後從懷中拿出一本書開始看了起來。
“走…”
憂患深點了點頭,看著眼前之人,直接出聲吩咐一語。
“是,仲裁!”
儒者聞言,立馬快步轉身,帶著憂患深離開了此地。
未過多久,二人便來到了牢籠之中,就見幹幹淨淨的牢籠裏麵,各自擺放一個舍利子。
“嗯,果真是圓寂!”
“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憂患深看著主管看守的儒門之人,好奇的出聲詢問道。
“啟稟仲裁,深闕的這些人自知罪孽深重,以死涅槃,證道公理!”
儒門之人聞言,將看守者事先安排好的說辭講了出來。
“自知罪孽深重?!”
“這不是荒唐麼?!”
“都涅槃了,一個不剩?!”
憂患深聽到這個說辭,頓時發覺到不對勁了,立馬提問道。
“確實如此!”
“估計是礙於壓力,或者是他們急著掩藏什麼重要的信息!”
儒門之人聞言,神色依舊未變,將自己的理由講了出來。
“嗯?”
憂患深聽到這裏,倒是被這個說法吸引了,畢竟天佛原鄉的人,腦海中的記憶太過於詭異了。
你說這些人沒有參與聖魔大戰,直接放權給一個外人,這種破事,怎麼想都是不合理的。
加上樓至韋馱這個人,是來自善惡本源的,按道理說,就算任命掌權者,也應該是從本部勢力選拔一人擔任的,哪有找一個下屬勢力的人,當自己老大的道理。
“喔,仲裁,好有閑心!”
“未曾想到不過是一群自知無法脫身的罪僧,竟也能引你憂心!”
“果然,三教仲裁之名,可真是把一碗水端的很平啊!”
就在這時,天銜令主緩步走了過來,看著正在思考的憂患深,神色意味深長的拋出一語,打斷了他正在進行的思緒。
“令主…”
“未曾想到您也來了!”
“畢竟天佛原鄉這個勢力,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