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七雖然卑鄙,但是被自己弄傷了手,一定不是葉楚顏的對手。

可是,越是安慰自己,越是心慌得厲害。

他幾乎是運足了所有的內力,瘋狂趕往鼠七的院子。

...

葉楚顏在烏沐走後,老老實實在屋裏坐著,終於等來了一個送飯丫鬟。

送飯丫鬟幾番勸說後,她「勉強」吃了一點粥,然後一個人繼續在屋裏哭泣。

將一個受盡侮辱的美嬌娘演得淋漓盡致。

誰知沒多久,來了十幾個山匪,直接衝進屋子,說是受鼠七堂主之命,把她接走。

丫鬟絲毫不敢阻攔,葉楚顏在想,如此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先除掉鼠七。

於是,掙紮了一下後,任由這群山匪扯走了自己。

鼠七還沒回來,山匪們把她鎖在了屋裏,篤定了她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個人在屋裏,除了哭哭啼啼,翻不出花樣來。

鼠七從鬥場比武結束,剛把胳膊包紮好,屬下彙報說,五當家的女人已經給他搶來了,他頓時來了精神,火急火燎地回來了。

他老早就看這個五當家不順眼了!今天比武之前就算計好了,無論如何要惡心一下他,先玩了他的女人再說。

大當家的有規矩,寨裏兄弟絕對不能因為女人傷了和氣。五當家事後知道了,就算再生氣,也無可奈何。

一開門,見葉楚顏穿著一身粉色衣衫,哭得梨花帶雨,嬌媚動人,他頓時喉嚨一緊。

桀桀笑了幾聲,叮囑院裏的山匪們都去院子外守著,他沒出來之前,不準任何人打擾。

他進屋後,反鎖上了門,一邊搓手朝著葉楚顏走過去,一邊嘿嘿笑道:“小娘子,我來啦……”

葉楚顏抄起桌子上的一個茶壺,抖得像個篩子,啜諾道:“你,你……別過來……”

鼠七見狀,瘋狂大笑。

“你一個富商的姬妾,又是被穆狼玩過的破鞋,這會兒還裝起貞潔烈女了?嘿嘿嘿,帶勁!我喜歡……”

說完就要撲過去,葉楚顏尖叫著朝他扔去了茶壺,鼠七用未受傷的手一把擋過去,茶壺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葉楚顏圍著桌子轉圈跑,鼠七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追,貓捉老鼠一樣得意。

院子外的山匪們聽到裏麵尖叫聲和瓷器的摔碎聲,麵麵相視,猥瑣一笑。

鼠七不喜歡給女人下藥,向來喜歡用強,還花樣百出。看來,今天也不例外。

感覺演得差不多了,外麵的人也該信了,葉楚顏假裝跌倒,鼠七大笑著撲了上去。

葉楚顏在鼠七靠近自己的時候,撥動鐲子的機關,射出了裏麵的毒針。

這個鐲子是裴修衍瞎了眼以後,受到啟發,特地給她定做的,鐲子裏麵的毒針淬上了劇毒,中針必死。

鼠七沒想到葉楚顏忽然出手,眼見著這些毒針刺入自己的胸膛,他不可思議地瞪著雙眼,來不及說一句話就倒了下去。

葉楚顏推開鼠七,把他的屍體拖到了床上,快速脫掉外麵的粉色衣衫塞到被子裏,遠看像是兩個人擁抱著睡在一起。

辦好這些,葉楚顏勾了一下唇角,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等到鼠七堂裏的山匪知道他死了,必定人心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