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這些屬官,李玄神色頓時十分的輕鬆。
“將名錄與賬薄拿過來,本王看一眼,諸位便可帶著回去了!”
“是,大王!”
這會,褚遂良等人,認清了這位大王的真實麵目後, 內心也是一陣說不出的怪異。
不過,總體上還是鬆了一口氣。
這位大王雖然看起來是不靠譜了點,但是不貪財,也好像不貪權,一點也沒有親王的樣子,總體來說沒什麼野心, 他們也不用整日擔驚受怕。
唯一不好之處, 就是喜歡胡言亂語。
這一點,容易讓朝中那些禦史們, 尋找麻煩。
不過,大王一直居住在李家莊,身旁還有太上皇與太子殿下陪伴,那些禦史們,相比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就在褚遂良等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李玄也已經大致將那些名錄與賬薄都翻了一遍。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晉王府剛剛修繕完成,府上還都沒有什麼錢財出入,那些仆役們,也都是李二親自派人挑選的,自是沒有任何問題。
李玄看一遍, 也是好讓褚遂良等人安心。
正好,看完後,李崇義等人, 也已經將早飯做好。
於是,李玄便留著褚遂良幾人, 順帶吃了頓早飯。
對於太上皇與太子、晉王還有一群國公郡王府上少郎們,都圍在一個大飯桌上吃飯, 褚遂良等人自是很驚詫。
也十分的不自在。
不過,當第一口飯菜下肚後,所有人都不由兩眼放光。
看向李崇義幾人的神色,都不由發生變化。
堂堂國公郡王府上的少郎,不僅在這裏喂雞喂豕,皰藝還都如此了得!這還是他們印象中,那整日結伴,在長安城內橫行霸道,每天不幹上幾架,長安城就安寧下來的將門武勳紈絝?
當然,這些事情,他們可不敢相問。
飯後,在李玄的催促下,褚遂良等一眾晉王府屬官,都帶著滿臉震撼的神情,與李淵、李承乾、李玄等人告退離去。
“夫子,俺去洗碗!”
癱躺了片刻,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程處嗣噌的一下,便站起來,往廚房跑去。
“站住!”
李玄冷聲喊道。
“夫子?”
程處嗣腳步頓住,緩緩轉身,可憐巴巴的看著李玄。
“敢對外人隨意揭露本夫子的家底,這幾日是不是本夫子沒怎麼用力,讓你這逆徒給飄了?”
李玄冷哼一聲,狠聲說道。
程處嗣滿臉驚愕,皺眉苦思半天,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
“夫子明鑒,俺蠢歸蠢,但絕對不會給外人私自透露夫子您的家底!那麼多錢財,放在側房內,要是引得什麼賊人眼紅,那俺罪過可是大了!”
“還敢狡辯!”
李玄頓時陰沉下來,“那褚遂良是咋回事?”
“褚長史?”
程處嗣一怔,隨即臉色一變,急忙看向李玄,哭喪著臉,“夫子,那褚長史可是您晉王府長史,管理晉王府一切日常事務,尤其是晉王府的錢財,他肯定得知道,是您最親近的屬下,怎麼會是外人呢?”
“嗯?”
李玄一怔,貌似那褚遂良還真是自己今後,最信任的得力下屬。
“但是,本王的家底,也不是你這逆徒就能隨意向別人透露的!”
李玄惱怒道:“本夫子這會心情不錯,在外麵等著你這逆徒!”
“夫子,您要講理!”
聽此,程處嗣臉色大變。
“哼!”
李玄隻是狠狠瞪了程處嗣一眼,“咋,本夫子見你身軀羸弱,親自陪你對練,你別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