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峰雖然不算很高,但在劍山卻能算的上最高的。
天劍峰上有個特點,那就是聳立,這是劍山別的山峰所不能比的,也是整個的員嶠大陸所獨特的。
不久前這裏發生如此大的變化,早已引起了雲海劍宗留在此地之人的注意。不久前發生的一幕,上官雲婷看在眼裏。她繞著天劍峰飛了一圈,最後站在天劍峰入口的不遠處,在濃濃的霧氣中,神識彌漫出去,靜靜的看著天劍峰。
自小就在劍山生活的她,從未聽說過天劍峰能明亮的事情。那朦朧的白色,如同給天劍峰罩上一層輕紗一般,透著神秘。這讓她很不理解。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隨後的不久,就看到有一人跳到一把傘上,衝天而起,在月空中消失,倒像一位女子。縱然她是雲海劍宗最優秀的弟子之一,追上這位是難以望其項背,根本是不可能的。
有人來到天劍峰,這讓她始料未及。
她匆忙返回天台峰,就看到天台亭上歐陽正東正在怔怔的望著星空。
“師傅,有事特來向您稟告。”
歐陽正東回身看了一眼上官雲婷:“什麼事?”
“回稟師傅,今天的天劍峰發生了大事,整個的天劍峰突然明亮起來,還有無數的螢光從天空飛向天劍峰。徒兒認為,天劍峰一定發生了大事。徒兒還發現有一女子,離開天劍峰,修為隻怕在通玄境。弟子難以望其項背。”
顯然,這位上官雲婷奉命留守天劍峰,沒有特殊的事情不會離開。幾天前的大戰如陰霾一般籠罩在雲海劍宗頭上,本在天劍峰修煉的四個親傳弟子們也奉命外出,隻留下一位上官雲婷駐守。
沒事她自然不會回來。
歐陽正東手捋胡須,神色莊重:“和我的猜想不謀而合。在一個時辰的夜空前有個特點。”他用手一指天劍峰的方向,“這個方向明顯亮了許多,為師也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正在查找原因。你這一來我就明白了,說不得是天劍峰上的那位前輩。”
不遠處的侍劍笑道:“宗主大人,您的小徒弟一來,您也找到原因了,這是大喜呀。要不您二位喝兩口?”
“你去忙別的吧。”歐陽正東一擺手,侍劍無聲一笑,拱手抱拳退了出去。
看著侍劍離去,上官雲婷道:“師傅可否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做了這位宗主十數年的弟子,不論對雲海劍宗還是這位宗主歐陽正東都很清楚。歐陽正東在星象上用掉了大量的時間,他始終相信,世間大事總會有所征兆,而這些征兆就會從天象上表現出來。
雖然上官雲婷沒有從這位的身上學到什麼,但天象她還是相信的。否則這位歐陽正東也不會花費如此多的時間。
此刻的她一臉殷切的目光看向這位古稀老者。
歐陽正東頷首:“最近這些時日,雲海劍宗發生太多的事情,為師已覺力有不及,唉……老了”。隨後用手一指天台亭:“坐。”
“弟子也認為,離開之人像是那位前輩,但離開之時踩著一把傘。幾乎是瞬息就在千百裏之外,徒兒望塵莫及,不知是此人的修為太高,還是那把傘的品級太高。那遠不是我們所能望其項背的。”
“雲婷呀,為師這些時日觀測天象,發現員嶠大陸,至少下沉了半丈。恐怕員嶠大陸距離沉入海底不遠了。眼下是雙重危機,我雲海劍宗危矣。”歐陽正東愴然淚下:“我這把老骨頭也許沒有多少時日了,你在監視天劍峰之時,不妨加快修煉,和你長風師兄要盡力幫助宗門的弟子尋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