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往上摩挲,男孩子的身體摸起來和女生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觸感新奇而陌生,指腹所接觸的體溫比常人要略高一些,是職業的緣故嗎?我思緒飄遠一會兒,虎杖悠仁在我身下悶哼了一聲。我才意識到摸到了太靠裏的部位,是女仆裙太短了吧,沒注意就卷到了很邊緣的位置……說起來店裏沒有提供安全褲嗎?
看不到被壓著的虎杖悠仁的表情,但耳邊他的聲音變得很奇怪,有些細小的喘息夾雜在尷尬的“等等、這邊不要摸”。吐息濕潤滾燙。
是我和惠太重,壓得他不舒服了嗎?
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推了下伏黑惠,示意他快點起來。他卻好像呆呆的,大腦沒回神。
還是第一次見到穩重的伏黑惠露出這樣的表情。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摔下來的時候,他的手掌恰好覆蓋在我的胸脯上。現在伏黑惠的額頭上麵都冒出冷汗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一邊的禪院甚爾的笑聲異常的看好戲:“哈哈哈,兒子,不用謝。”
說到底伏黑惠倒下來,我們三個順勢摔倒,不都是這個男人害的。結果現在居然擺出一副功臣的模樣。伏黑惠有這樣的父親真是太辛苦了。
站起來,把弄亂的製服整理好。和店長說明可以開始拍攝了。等待好的,被抽選中的客人就可以進來了。
能夠進店消費的,都是居住在周邊城區,被抽選到的《戀愛7/24》的觀眾,事先簽了保密合同。一進店就眼睛亮晶晶的看過來,激動雀躍地等待我們幾個上來服務。
禪院甚爾第一個過去了。
那桌應該是伏黑惠的粉絲,剛剛一直在對伏黑惠的方向張望。一看到過來的是禪院甚爾,臉色都有些不太好,勉強收住了。
好像是有聽過傳聞,惠的粉絲不太喜歡他的父親。
……怎麼感覺禪院甚爾是故意挑了這桌。
但沒有幾分鍾,那幾個粉絲眼神就變得非常奇怪,臉蛋紅紅的,非常興奮。禪院甚爾不知道說了什麼,幾個人一齊笑得花枝亂顫,有個人甚至從錢夾裏摸出幾張福澤諭吉,就往禪院甚爾把女仆裝繃得緊緊的胸肌裏塞,末了似乎還摸了幾把。更離譜的是,居然真的夾住了。
這裏應該是正經的咖啡店。不是什麼牛郎店吧?
禪院甚爾回來的時候,大腿的襪子上和胸口都塞了不少鈔票。他這樣馬上要做禪院家家主的男人,居然毫不介意,拿出來一張張數好收起來。讓我對他有所改觀。
門口放了我們四個所代表的顏色的小籃子,每位客人都能得到一張票,在離店時放入籃中即代表投票成功。
伏黑惠終於恢複了正常,不再盯著他的手掌發愣。拿著菜單去下一桌客人那裏。
我和虎杖悠仁對視一眼,也努力起來。
有時候會遇上比較奇怪的要求。比如拜托我和另外的男嘉賓互動。
我懂。
戀愛綜藝有cp粉很正常。
比比心相互抱抱什麼的也不算什麼過分要求。既然參加的是戀愛綜藝,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
隻是……要求三個人一起互動的,到底是磕的我和哪個人的cp,我還真弄不明白了。
這桌客人的要求,就更很奇怪了。
“可是……”我說,“禪院先生隻是飛行嘉賓……”
“拜托拜托,真的很想看。”
“……好吧,我試試看。”
我想了想。跑去找了禪院甚爾。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答應了。
“偶爾也要刺激那小子一下,才知道主動。白白浪費那麼多年,我的兒子可不能輸給後來的人。”
他笑起來懶洋洋的,漫不經心又惡趣味。瞥了不著痕跡朝這邊看過來的虎杖悠仁一眼。
我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禪院甚爾就把我整個人扛了起來。我尖叫了一聲,心跳加速,坐在他的手臂上一動也不敢動。緊緊抱著他的腦袋。
那桌客人也嚇了一跳。
隻是要求稍微親密一點的互動,禪院甚爾對親密的理解是不是有點奇怪?但效果卻很好。那桌客人在嚇了一跳之後忽然捂著心口或臉頰,興奮得臉色通紅,湊起來嘰裏咕嚕交流一些東西。
“好、好了。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我的餘光看到伏黑惠正在走過來。
“惠,那是七號桌的拿鐵,不是這裏的。”
他好像根本沒有聽到。
禪院甚爾抱住我,我以為他要放我下來,沒想到直接借著身高,把我放在了店裏用作裝飾的牆麵書架上。
“禪院先生?!”
“跳下來,看看誰會接住你吧。”
禪院甚爾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胸腔舒張,我聽到他胸口布料岌岌可危的聲音。
我腳尖離地麵很遠,書架很窄,縮著身子抓著木板才能勉強不掉下去。更可氣的是把我丟在這裏之後,禪院甚爾就幾步走到旁邊,抱臂看好戲了。擺明是不會接住我的。
這人也太亂來了!和惠完全不一樣。
客人們也麵麵相覷,不明白這是節目的台本還是我真的害怕到要哭出來。幾個人猶豫地站起來,不確定是否要過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