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秦晚晚還想把自己身體養好呢!
於是秦晚晚再次拉住了霍連城的衣角,一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霍連城。
秦晚晚這個樣子,連霍曼書都不忍心了,她開口勸道:“娘,三嫂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別罰她了,還抄家規,三嫂說不好連字也不會寫呢!”
“說了要罰就得罰,要不然成什麼規矩。不會寫字就照著畫,若不然讓二房的人怎麼看我,以後再有人犯了錯誤,我這個家還怎麼當?”
霍連城聽了江素雲的話,便知道這佛堂是非去不可了。
他倒是能理解江素雲,就好比他在軍中,手下的愛將犯了錯誤,他就算再不忍,也是要按軍法處置手下的。
否則,何以服眾?
霍連城回頭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秦晚晚,心想她竟然也知道害怕去佛堂,想來在秦家的時候,肯定也被這樣責罰過。
“就不勞煩秋容了,母親,我帶晚晚去佛堂就是了!”
霍連城說完牽著秦晚晚的手,向著佛堂的方向走了。
江素雲沒想到霍連城會這麼維護那個新過門的傻媳婦,站在原地愣了半響。
霍曼書看著霍連城和秦晚晚遠去的背影,不由得說道:“娘,我看三哥和三嫂其實也挺般配的。”
“哪裏般配了,要不是你爹,我怎麼會讓老三娶個傻子!哼!”
江素雲說完,滿臉鬱色的走了。
霍曼書瞧見了,隻能吐了吐舌頭跟了上去。
佛堂坐落在霍宅的一個角落裏。
修繕華麗,打掃的也很幹淨。
隻是畢竟是佛門清淨地,除了偶爾有人來上香,裏麵並沒有人居住。
冷冷清清,還夾雜著一絲寒意。
霍連城拉著秦晚晚往正堂走,裏麵供奉著觀音大士。
剛剛進了正堂,一陣針刺般的痛楚就向著秦晚晚侵襲過來。
她瞬間痛的眼花都掉出來了,身體感受到了一種靈魂剝離的痛楚。
秦晚晚大感不妙,她掙脫了霍連城的手,拔腿就跑出了佛堂,到了佛堂外麵的牆角,她才停下來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哮喘似乎更嚴重了。
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秦晚晚以往是從來不信什麼妖魔鬼怪的。
可是如今她都身處異世了,再說什麼不信神佛,那未免就有些太打臉了。
剛剛進入佛堂的那一瞬間,那種靈魂差點被抽離的感覺,絕對不會是幻覺。這佛堂,她是說什麼也不能再進了。
霍連城不明白秦晚晚為什麼突然就跑了,他愣了一下才趕緊跟在後麵跑了出來,出來後見秦晚晚坐在地上,他疾步的往秦晚晚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說:“晚晚別怕,我會陪著你的!”
因著秦晚晚麵色蒼白,表情慌張,霍連城隻當秦晚晚是怕了!
她也確實是怕了。
秦晚晚起身看著霍連城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喘著粗氣,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原本,秦晚晚是想裝作昏迷蒙混過關的,誰知這一倒地便真的昏了過去。
除了傻子這個名頭,秦晚晚還是出了名的藥罐子,她前幾日剛落過水,而且哮喘嚴重,再加上剛剛在佛堂受了驚嚇,這副身子就再也扛不住了,倒下了。
霍連城心中一緊,他幾步走到了秦晚晚麵前,將秦晚晚打橫抱了起來,然後步伐迅速的往新房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