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卻是冷笑。

“你知道什麼叫愛嗎,你這次能因為這件事推開我,下次再遇見別的事情呢,再推開我一次,再讓我像個傻叉一樣問你一次,為什麼要和離嗎?”

秦晚晚抬頭,滿臉諷刺的看著霍連城。

霍連城將秦晚晚抱的更緊了一些。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我以前以為你是養在溫室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我隻想用我的方式護住你的周全。”

“但是這幾天我才知道,我的晚晚那麼強大,你能和我一樣,長成參天大樹。”

他拉起被子,將秦晚晚裹緊之後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

秦晚晚不屑:“長成和你一樣的參天大樹,你是參天大樹嗎,參天大樹用得著去送死嗎?”

“我比你現在所看見的還要強大,以後你會知道的。至於送死,不過是被一些自作聰明的人害了。”

霍連城說著,眼睛裏露出一絲冷意。

秦晚晚想到了霍連城交到她手上的那筆巨款,還有那一大瓶青黴素,以及她枕頭底下那把限量的手槍。

她轉過頭看著霍連城。

這個男人,確實比表麵上看起來要複雜多了。

“別看了,快睡吧!別想逃走,我不會讓你逃走的,但是我會給你時間愛上我。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秦晚晚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側已經空了。

天不見亮的時候,霍連城就起床走了。

休息了一天一夜。

秦晚晚感覺身上的體力恢複了不少。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

頭櫃上放著一個盆,盆裏麵放著嶄新的軍用毛巾,一個陶瓷牙杯,一把骨質牙刷。

盆旁邊還擺著一個熱水壺。

秦晚晚下床掂量了一下,熱水壺裏麵灌滿了水。

她倒了水,洗臉刷牙之後,打算去屏風後麵把昨晚脫的衣服拿出來洗了。

拉開屏風之後。

晚晚看見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洗了,就掛在屏風對麵的牆壁上。

從外套到褲子掛了一排。

最外側掛著的是黑色的胸罩和內褲,這都是秦晚晚在渭北的時候買的。

霍連城洗的時候還拿在手裏琢磨了許久。

他隻知道女人是穿肚兜的。

胸罩是從西方新傳入民國的衣服樣式,霍連城還沒有見過,拿在手裏隻覺得新奇的很。

秦晚晚看見牆壁上掛的衣服愣了許久。

她沒好氣的把胸罩和內褲扯下來,塞到了大衣後麵晾了起來。

霍連城這個混蛋。

是有毒吧?

秦晚晚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套又肥又厚的棉衣,醜是醜了一點,算了,穿出去也還算保暖。

就穿著這個去醫院吧,白大褂蓋住也就看不見了。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將頭發用絲帶捆起來,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

收拾妥當之後才拉開了房門。

兩個戰士已經在門外站崗了,小叮當還睡著沒醒。

其中一個戰士看見秦晚晚開了門,將手中的盒子和一個布袋遞到了秦晚晚手中。

秦晚晚拿著盒子和布袋有些不解的問道:“是什麼東西?”

戰士搖頭:“不知道,霍司令讓我交給嫂子的,他說了,不準看。”

秦晚晚拿著盒子又退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她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拆開捆著盒子的布帶子,然後揭開紙盒上的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