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霍連城點頭。

他眼中的溫柔寵溺,猶如山間的風,猶如藍天上的白雲,猶如河流中的細水。

“嗯,我問你,如果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睡在一起,男人不顧女人的意願與女人發生關係,那麼這個男人算不算禽獸?”

霍連城不假思索:“不經女人的同意,強製發生關係,自然是禽獸行徑,媳婦你放心,我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你要是沒有做好準備,我肯定不會對你做那樣的事情。”

秦晚晚點頭,她從床尾縮下了床。

拿起了掛在櫃子上的大衣披在了身上。

霍連城有些摸不透的盯著秦晚晚。

他以為秦晚晚不相信他,又解釋了一遍:“媳婦,你相信我,我肯定不會對你做那種禽獸事。”

秦晚晚將衣服穿好,走到桌子旁邊倒了杯水喝下。

再才回頭看霍連城,她笑得神秘莫測:“那樣的男人若是禽獸,那你不是禽獸不如?”

說完,秦晚晚趁著霍連城還沒有反應過來,得意洋洋大搖大擺的就往門外麵走。

到了門口,她還順手把洗漱用的毛巾和牙刷拿在了手裏。

霍連城被秦晚晚說的莫名其妙。

等他明白過來秦晚晚話裏的意思,秦晚晚早就從房間裏麵出去大半天了。

禽獸不如……

這個女人,霍連城狠狠的呼了口氣。

他也從床上翻了起來,將軍裝穿戴整齊之後,他才下了樓。

到了樓下,秦晚晚正在和小叮當吃餛飩,這個小家夥竟然也起的這麼早。

餛飩有些燙嘴,秦晚晚便吹冷了給小叮當喂。

霍連城站在秦晚晚和小叮當的身後看了一會,他盯著秦晚晚勺子裏的餛飩。

看著她一口一口的把餛飩吹冷之後,突然就把頭伸到了秦晚晚麵前。

霍連城張著嘴看著秦晚晚:“我也要喂。”

身後,小叮當的聲音幽幽的響起:“那是娘親給我的。”

霍連城不搭理小叮當。

他固執的彎著腰堵在秦晚晚跟前,大有秦晚晚不喂他,他就不起身的架勢。

秦晚晚無語,將整個餛飩都塞在了霍連城的嘴裏。

霍連城滿足的起身,他得意的看著小叮當:“看見沒,你的怎麼了,我要你娘親就得給我,小沒良心的,娘親叫的倒是甜,這麼幾天了也沒見你叫我一聲爹。”

孩子還是他撿回來的呢!

小白眼狼一個。

小叮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餛飩被吃了,癟著一張嘴,委屈的看著霍連城往旅館後院走去的背影。

秦晚晚趕緊又舀了一個餛飩,她一邊吹餛飩一邊說:“別理他,他有病。”

霍連城洗漱完回到大堂的時候,秦晚晚已經和小叮當把餛飩吃完了。

唉,都便宜小破孩了。

霍連城覺得有點遺憾,他也想要媳婦喂。

現在,霍連城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個地方安定下來,他現在老婆孩子都有了。

等安定下來,再把小叮當送去上學。

那生活豈不是美哉。

霍連城坐到桌子的另一側,他看著秦晚晚隨意的問道:“怎麼樣,今天又打算去醫院嗎?”

“不去醫院了,今天我打算出城,去山上采藥,我的身體你也知道,差的很,再不調理一下,就要英年早逝了。”

霍連城聽了秦晚晚的話,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