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齊,誰也不會服氣誰。
其中甚至還留有心術不正的人。
秦晚晚怎敢放心將霍連城的軍隊交給這其中的任何人。
唯有她,作為霍連城的妻子,既是局外人,又是局中人。
隻要她的能力可以升任一軍主帥的位置。
便沒有人敢說閑話。
隻是,對於秦晚晚的能力,這些戰士心中卻是存疑的。
他們隻知道她是個醫生,卻沒有聽說過她是軍人。
連軍人都不是,又憑什麼帶兵打仗。
簡直是兒戲。
秦晚晚的話音落下之後,很快便有一名戰士出列走到了隊伍前方。
從他衣服上的軍銜可以看出,他曾經是一名大校。
他向秦晚晚拱了拱手:“霍夫人,鄙人乃原馮家軍二十四師第三旅的旅長邢輝,霍夫人剛剛說的情況,我們都有所了解,也願意為百澤的百姓,城外的戰友助一臂之力。”
“隻是這出征帶兵打仗的事情,讓霍夫人來帶隊,鄙人拙見,相當的不妥。”
雖然嘴上說的是拙見,可邢輝說話的時候卻是高高的抬著下巴,微微的歪著頭,一副目中無人,不把秦晚晚放在眼裏的樣子。
秦晚晚微微勾了勾唇。
她就喜歡這樣的刺頭,若是能把刺頭搞定,那其他人就好辦了。
“有何不妥,哪裏不妥?”
秦晚晚每個字的力道都極重。
囂張至極的語氣。
這卻讓邢輝心中更加不以為然,他不慌不忙的說道:“要我說,哪裏都不妥。”
“這帶兵打仗是軍人的職責,可據我所知霍夫人並非軍人,夫人不會以為,你穿了一身軍裝在身上裝模作樣的,就是軍人了吧!”
邢輝說完,還望著他身後的隊伍笑。
隊伍裏也恰到好處的發出幾聲應和邢輝的笑聲。
秦晚晚正要接話,隊伍的另一頭又出列了一名戰士。
這名戰士是霍連城那五百人的,他們的衣服與原馮家軍的衣服顏色質地都不一樣。
很容易區別出來。
他出列之後向秦晚晚敬了一個軍禮。
秦晚晚下意識的站直身體,右手取捷徑迅速抬起,五指並攏並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太陽穴前約2厘米處,手心向下,微向外張20度,手腕筆直的向向她敬禮的戰士回了一個軍禮。
她右大臂略平,與兩肩平成一線,目光威嚴。
原本還在交頭接耳的軍隊,霎時間鴉雀無聲。
站在秦晚晚身後的李鐵柱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這是他從軍七年以來,見過的最標準,最有氣勢的軍禮。
不得了,霍司令娶的這個嫂子不止槍法了得,醫術了得,氣勢也跟霍司令一樣強大。
李鐵柱看著秦晚晚的眼睛裏冒著星星。
嫂子威武。
其實這隻是秦晚晚的本能反應。
她畢竟是個軍醫。
軍醫也是軍人。
軍禮在後世愈發被重視,她的動作自然被訓練的標準又規範,氣勢也是渾然天成的。
她看著向她行軍禮的戰士,示意他可以說話了。
可是還沒等那個戰士開口,邢輝又插嘴了:“霍夫人這個軍禮倒是有點意思,我們以前在渭南的時候,文工團的女人們做的也與你一般好。”
“霍夫人花架子擺的這麼好,幹脆在百澤組建一個文工團的好了,這打仗的事情嘛,還是交給我們這些老爺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