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勳走出好幾步遠了，李鐵柱才反應過來。
什麼叫沒心情。
李鐵柱立馬就想追上去問個究竟。
薛和把李鐵柱攔住了。
“韓副官受了傷，讓他去包紮，你們想知道的事，我與你們說。”
聽了薛和的話，李鐵柱和趙剛才發現韓勳的手上在流血。
薛和把李鐵柱和趙剛叫到了一旁，把不久前在山上交戰的事情，還有霍連城掉下山坡的來龍去脈和他們說了一遍。
知道霍連城出事了，李鐵柱和趙剛都氣的直哆嗦。
把所有的事情講清楚之後，薛和開始跟李鐵柱打探霍連城的病情：“霍司令這病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以前怎麼都沒有聽人說起來過？”
霍連城的心理疾病除了身邊的幾個兄弟心腹清楚，知道的人並不多。
這種病懂的人知道它是戰後創傷綜合症，不知道的人可能會把它當成是神經病。
有這樣病的人成了一軍統帥，實在是很難讓人信服。
這比不舉還要可怕。
不舉隻是麵子上不好聽罷了，但是心理疾病是可能在戰鬥時發出錯誤的指令的。
之前霍連城還因為自己的病情不穩定打算隱退的。
隻可惜，事與願違。
不管是他還是秦晚晚，都依舊深陷在戰爭的沼澤之中。
因為是伏擊戰，霍家軍幾乎沒有戰損，很快的所有的人都收拾好了。
薛和和韓勳帶著霍家軍原路返回。
來的時候誌氣昂揚的隊伍，回去的時候死氣沉沉的。
這一戰，因為弄丟了霍連城，算是大敗而歸。
淩霜帶著受了傷的霍連成往回走。
之所以退而不進，是因為淩霜手上的兵出現的大量的折損，繼續前進可能會被霍家軍二次圍剿。
相對於前進，現在回頭和馮新野彙合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當馮新野看見淩霜帶出去的先頭部隊被打的七零八落的時候，抬手就給了淩霜一巴掌。
淩霜本因失血過多有些蒼白的臉頓時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她愣愣的看著馮新野：“新野，你能不能聽我說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就動手打人啊！”
“老子打你怎麼了，小賤娘們，別以為我跟你上了床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就一玩物，玩物明白嗎？”
馮新野連帶著淩霜出征都不願意。
又怎麼會願意把先頭部隊交給淩霜呢！
淩霜之所以能得到帶領部隊的機會，是因為她把霍連城在渭南時的一處武器藏匿地點告訴了馮新野。
為了獎勵，馮新野才把先頭部隊給淩霜帶了。
這倒是不是說馮新野賞罰分明。
他隻是以為淩霜知道更多關於霍連成的秘密，想拖住淩霜罷了。
但實際上，淩霜所知道的秘密也就那麼多了，糧倉的事情她告訴了馮國商，武器的事情她告訴了馮新野。
這兩個秘密是在霍連成連夜從岬峪關撤兵攻打渭南的時候發現的。
在平日，淩霜是根本沒有機會進入霍連城的辦公室的。
但是那日援救渭南，走的匆忙，他從辦公室往樓下搬運東西的時候，沒有鎖上辦公室的門，淩霜就是在那個時間段偷偷進了霍連城的辦公室。
當時的淩霜倒也沒有什麼打探的心思，隻是對霍連城覺得好奇。
因為霍連城總是會不聲不響的消失，這讓淩霜一直都懷疑霍連城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