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皿打了個哈欠,對秦晚晚點了點頭:“好的,嫂子!”

秦晚晚回了病房,重新關上了病房的門。

整整一下午,秦晚晚都趴在霍連城的病床旁邊睡覺,霍連城叫了她幾次讓她上床,見她不搭理也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天黑了,伸手已經快要看不清五指的時候,霍連城叫醒了秦晚晚。

“我想尿尿。”

秦晚晚茫然的看了一眼霍連城,隨即起了身:“你等會,我去給你找個尿壺。”

“不要尿壺,我自己下去尿。”

他堂堂一軍司令,怎麼能睡在床上尿尿。

霍連城拒絕。

秦晚晚有些無奈的攤開手聳肩:“你不是說了嗎,你要謹遵醫囑,平躺三個月,靜臥……好了,我去給你拿夜壺了,沒事,以後你就會發現,很多男人都隻能站著撒尿,而你……學會了一種新的姿勢。”

“很棒!”

新的姿勢?

哈哈哈。

憋著笑,秦晚晚得意的出了病房的門。

霍連城看著秦晚晚的背影,看著她微微發抖的胸膛,這女人憋笑憋成這樣,也不怕內傷。

很快,秦晚晚就回來了。

她領了個新的夜壺給霍連城。

霍連城一咬牙,還是把尿壺塞到了被子裏麵。

秦晚晚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他。

“你別看著,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好,不看了。”

秦晚晚轉身,依舊是憋笑憋出內傷的樣子。

聽著背後響起來的淅淅瀝瀝的尿尿聲,秦晚晚臉上微微的爬起了一道可疑的紅暈。

她想起了和霍連城做那些親密事情的時候。

幸好有燈光的映襯,她臉上的紅暈才沒有那麼可疑。

等霍連城尿完了,她提起尿壺,想拿出去倒掉。

霍連城覺得有些別扭,又舍不得秦晚晚做這種事:“你別管了,放在角落吧!”

秦晚晚擰著尿壺,頭也不回。

若說對尿壺一點也不嫌棄,那是騙人的。

做醫生的麼,不說有潔癖,至少都是很愛幹淨的。

不過這尿壺是霍連城用的,秦晚晚再嫌棄,也得忍了。

那是她男人,她就寵著唄。

還能怎麼的。

畢竟,霍連城是能在她月事結束之後,還給她洗貼身衣褲的人。

人心換人心,霍連城能為了秦晚晚做的事情,反過來秦晚晚自然也願意為了霍連城去做。

很快,秦晚晚就重新回到了病房。

她將尿壺放到床下,重新坐回了霍連城的床邊。

“讓你上床睡你又不上來,晚上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坐一晚上?”

“嗯,我可以去其他空著的病房,將就一晚上。”

“不要,你要是走了,我晚上想尿尿怎麼辦?”

霍連城說著費力的往床側移動了一下身體:“你就挨著我睡唄,這床這麼寬,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秦晚晚將霍連城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遍:“沒錯,我就是怕你吃了我,就你現在這個情況,不能做劇烈運動,萬一肋骨插到你的髒器裏,那你可能會直接掛了,我不想守寡。”

“不會的,我保證,雖然我確實有那個想法……但我是真的動不了。”

最後,秦晚晚還是上了床,睡到了霍連城的身邊。

她很快就睡著了。

昨晚連夜出城救霍連城,通宵未眠不說,她還爬了好多山頭,又獨闖敵營,秦晚晚也挺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