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霍連城從懷裏掏出來一塊兒玉佩,放在了秦晚晚的掌心。

是一塊暖玉。

與別的黑色的、墨色的玉不同,這塊玉,居然是光色豔麗的粉色。

“桃花玉。”秦晚晚將玉拿在掌心觀摩:“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買的,它在我手上有年頭了,你仔細看看,這玉上麵,有字的。”

有字?

秦晚晚狐疑的將玉翻了個麵。

她想著玉上麵可能是「秦」或者「晚」什麼的。

但都不是。

玉的中間,端端正正的刻了一個小字:“漪。”

“這是?”秦晚晚不明白。

怎麼是個「漪」字。

霍連城輕輕笑了笑:“很重要,你要保存好它,最好是鎖在你的那個小櫃子裏。”

霍連城隻說這塊玉重要,卻不點明這塊玉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不過秦晚晚也沒有刨根問底,不管這塊玉是塊名玉,還是隻是街角淘回來的邊角料。

隻要是霍連城送的,那對秦晚晚來說就是彌足珍貴的。

她從衣服裏掏出一塊手帕,仔細的將玉包好之後,才珍重的放進了衣服袋子裏。

然後她起身,想往房子裏麵走。

才邁開腳步,就被霍連城一把拽住了手。

霍連城想將秦晚晚拉到懷裏。

可被各種補品藥液浸潤多時的秦晚晚早就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秦晚晚了,她輕鬆就用另一隻手卸了霍連城手上的力道。

一閃身就站到了離霍連城幾米開外的地方。

“做什麼?”秦晚晚瞟了霍連城一眼。

霍連城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掌心,有些悵然若失“就是想抱抱你。”

從他受傷到現在,秦晚晚一直都跟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連睡覺也在床中間劃上了楚河漢界,甚至各蓋各的被子。

美名其曰是為了不影響霍連城的骨折愈合。

可這種日子霍連城早過的夠夠的了。

媳婦就在身邊,看得見,摸不著。

這不是要人的老命麼。

他看著秦晚晚,眼神楚楚可憐,說不出的委屈。

秦晚晚原本還想批評霍連城兩句,責問他為什麼不注意身體的,看到霍連城的眼神,她頓時沒了脾氣。

這個男人雖然賴皮了一點,但骨子裏還是有幾分傲嬌的。

他的表情都這般委屈巴巴的了,秦晚晚也就不忍心再跟他計較了。

想了想,秦晚晚走到霍連城跟前。

動作輕柔的把霍連城從椅子上扶起來,抱住了他的頭。

“好啦,抱抱你就是了,但是你不能抱我哦,要是剛剛你把我拉倒在了你身上,那你估計就白在床上躺這麼多天了。”

霍連城將頭埋在秦晚晚散發著馨香味的肚子上,嘴角在秦晚晚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的勾起。

他悄悄的伸出手,對著在遠處偷看的小叮當豎起了大拇指。

兒子的辦法果然很管用。

早上小叮當問霍連城為什麼不高興,霍連城說:“我想抱你娘了,可你娘不讓。”

小叮當左手支著下巴一臉鄙視的看著霍連城:“想抱娘親還不容易,娘親吃軟不吃硬,你來硬的她搞不好就會罵你一頓,但是你要是在她麵前裝個委屈,撒個嬌,那她分分鍾就會自己過來抱你了。”

剛開始,霍連城還對小叮當說的話不以為然。

可是現在親自實施了一下,發現這個撒嬌的辦法貌似真的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