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良久之後,他正式給小叮當取了名字——霍挽夏。
姓是霍連城的姓。
挽與秦晚晚的晚諧音,意為挽救。
夏,代表的是華夏。
挽救華夏。
這個名字算不得出彩,但是十分有意義。
秦晚晚覺得叫起來也順口,夫妻倆一合計,就把名字給小叮當定下了。
以後,就得叫他挽夏了。
挽夏不懂得名字的好壞,但是他知道自己有新名字了,開心的不得了。
幾乎是全速奔跑著去二樓找來了紙筆,要秦晚晚教他寫他的新名字。
秦晚晚先把名字規規整整在紙上給霍挽夏寫了一遍,然後再一筆一劃的教他。
直到,挽夏能把霍挽夏這三個字完整的寫出來,秦晚晚才放開了他。
李鐵柱和衛皿洗完碗,將廚房打掃幹淨之後,才從廚房裏出來。
衛皿打了一些飯菜,準備去醫院送給周向北。
之前周向北以為自己一輩子隻能一輩子躺在床上做殘廢了,所以鬧絕食,拒絕吃飯。
在秦晚晚開始給他治療之後,他知道自己有了重新站起來的希望,便重新開始吃起飯來。
前些時候,周向北的飯都是由值班的戰士統一送的。
今天過年,李鐵柱便給周向北單獨做了份飯,讓衛皿拿過去。
周向北確實是傻,錯的也有些離譜,可是他心眼不壞,弄成如今這樣,他不僅活該,也很可憐。
反正秦晚晚已經決定救周向北了,再對他好些,就當是在做善事了吧!
衛皿到周向北門外的時候,聽到病房裏正有女子在低聲抽泣。
要知道周向北傷情嚴重,一直都是一個人睡一個房間的,誰在他屋裏哭鼻子了?
難不成這貨被淩霜迷的五迷三道的,還有感情債?
衛皿疑惑的敲響了周向北房間的門。
很快門就被人打開了。
門口站著一個眼睛腫成紅桃子的姑娘。
衛皿唏噓不已,周向北這貨也值得小姑娘為了他哭成這樣。
提著盒飯,衛皿徑直往病房裏走,他拿著盒飯跟周向北示意:“諾,年夜飯,從司令府給你帶出來的。”
別管這年夜飯是誰做的,出錢的人總歸是霍連城沒錯,所以這個人情自然也是要記在霍連城身上的。
周向北沒想到過個年,司令府還惦記著他,又是一陣感動。
他以前真不是個東西。
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以後他這條命就是霍家軍的,希望所有的錯誤,還能有機會彌補。
“替我謝謝司令和嫂子。”周向北說道。
衛皿點點頭,他看了看那個哭的不能自已的姑娘,用眼神示意周向北:“你怎欺負人家小姑娘,都哭成這樣了?”
周向北回頭憐愛的看了那小姑娘一眼:“我沒欺負她,她是看我傷的這麼嚴重,心疼了。”
心疼周向北?
衛皿眉頭一皺,這貨可是為了女人才搞成這樣的,心疼他幹嘛。
“小姑娘,你別哭了,他活該傷成這樣。”
那眼睛腫的跟桃一樣的姑娘本來還在低頭抹淚的,聽到衛皿的話立馬就炸了:“你說誰活該呢,你才活該呢!”
衛皿沒預料到這個小姑娘會突然的凶成這樣,像隻炸了毛的貓一樣。
他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不過衛皿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我說的又沒有錯,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好事,為了個女人為難嫂子,還千裏迢迢的去找虐,他可不就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