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抓到枕頭,就被周初七搶了先。
將周向北扶好之後,衛皿把飯盒遞給周初七:“你來喂?”
周初七沒有說話,點點頭之後,將飯盒從衛皿手中接了過去。
看到病房裏沒自己什麼事了,衛皿提著食盒跟周向北告別。
周向北叫出了他:“衛皿兄弟再等會,等我吃飯了還有事情要拜托你幫忙呢!”
聽到這話,衛皿隻能把食盒重新放回桌子上,坐在一旁等周向北吃完飯。
周向北之前絕食的時間太長,最近才恢複飲食,前幾天都吃的一些清淡的流食,像今天這麼豐盛的飯菜他還是第一天吃。
長時間不接觸可口的飯菜,他吃起飯來就津津有味的。
不多大會,就將飯盒裏的食物吃了個幹幹淨淨。
等著周初七收拾飯碗的時候,周向北對衛皿說道:“初七這還是第一次來渭北,人生地不熟,麻煩衛皿兄弟帶她出去一趟吧,跟她說說附近哪裏能吃飯,然後就是買一些洗漱用品。”
這些事都是舉手之勞,衛皿自然不會拒絕。
“好嘞,把初七妹子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周向北對衛皿點了點頭。
隻是,衛皿這話,怎麼越想越別扭。
初七將飯盒放在食盒裏蓋好,再和衛皿把周向北放倒在床上,兩人才一前一後的出了病房。
醫院門口,停著衛皿開著的汽車。
上了車,初七開始向衛皿打聽周向北的事。
周向北隻說自己犯了錯,受了傷,具體的事情,周向北沒有細說,初七也就無從知曉了。
事情的來龍去脈,天天跟在秦晚晚身邊的幾個人現在都清楚了。
衛皿也沒有隱瞞,都如實的都跟初七說了。
初七先前聽著衛皿說周向北是為了女人,還以為周向北是被女人陷害了,現在她才知道,原來還真是周向北自己送上門讓人糟蹋的。
倒是沒看出來,她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哥哥,居然還是個癡情種。
哭也哭完了,初七現在情緒穩定了不少,她看著窗外不斷劃過的街道說道:“要是真像你的這樣,那還真就是他活該了。”
衛皿見自己的話得到了認可,立馬就樂了:“就是,我就說嘛,他就是活該。”
本想著應承初七的話,初七該開心才對,誰知道衛皿話才說完,初七的臉色又冷了起來。
“不準你這麼說,他是我哥,我可以說,別人不能說。”
看初七的臉拉下來了,衛皿便知道自己又說多了話。
算了,越說越錯,還是不說了。
初七的性格比較跳脫,她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沒多大會她的氣就消了。
她想繼續跟衛皿打聽一些事。
可是這次衛皿已經不想說話了。
“我在開車呢,別說話了吧,容易轉移我的注意力,安靜一點,坐好。”
衛皿就是覺得自己在語言上麵沒有天賦。
上次韓勳和白醫生約會,他橫插一竿子進去,就說了些不著四六的話。
今天又搞錯了初七的身份,把初七惹炸毛了。
衛皿已經暗暗的決定了,從今往後,他要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見到衛皿真的不打算說話了,初七也就把嘴閉上了。
她看著窗外,對這個新的城市充滿了好奇。
等到衛皿在市場上停好車,初七就歡快的跑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