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聲一出去,自然就少不了有許多心懷熱血的人千裏迢迢的來投奔霍連城。

霍連城打勝仗的消息傳遍了大江南北,秦晚晚對抗鼠疫的新聞也席卷了華夏的大地。

遠在煙城的霍家父母,秦晚晚的爹聽到消息,知道兩個孩子現在都平安,才總算放下了懸著的心。

事情傳成這樣,霍連城覺得挺好的。

他不是想把打勝仗的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而是不願意真實的消息傳播出去,給秦晚晚造成威脅。

過於耀眼的軍閥之間,常常會出現暗殺刺殺的現象。

霍連城不想秦晚晚長成其他軍閥頭子的眼中釘,肉中刺。

聽到新兵有三萬這樣龐大的數量,秦晚晚不禁問道:“那你知道韓勳是如何安置這些新兵的嗎?”

這樣的數量,都能成立四個新的旅了。

可她最近又沒聽說霍連城又有提拔誰做新的旅長。

衛皿說道:“還能怎麼安排,安插到老兵裏麵,每個旅插進去一些人,讓老兵帶著新兵唄!”

老兵帶新兵?

這樣的方式,秦晚晚自然是不認可的。

新兵與老兵的能力不同,如果是參加同樣的訓練,那對新兵的培養並不好。

就像是上學一樣,你讓一年級的跟三年級的一起聽課,那能成麼?

想了想,秦晚晚吩咐衛皿:“你再進去找一趟韓勳吧,讓他把新兵單獨安排在一起。”

新兵單獨成旅,安排新的旅長做總教官,再安排其他合適的戰士為日常訓練教官,這才是新兵的訓練模式嘛!

想到這裏,秦晚晚又開始琢磨寫一套新兵的訓練方案出來。

她迎著暖陽,靠在軍用汽車上等著衛皿,落日的餘暉撒在她修長的睫毛上,滿是鬥誌的眼睛裏亮如天上的烈日。

衛皿很快就從軍營裏麵出來了。

上了車,他終於問起了心中按捺已久的那個問題:“嫂子,你弄的這個訓練場,有訓練射擊,練習狙擊槍的嗎?”

看到衛皿眼中充滿希翼,秦晚晚才驀然想起,給自己開車的這個年輕小夥曾經是個狙擊手來著。

用了幾個月,都把他當專職司機了。

秦晚晚笑道:“怎麼了,當我跟司令的司機不好,既沒什麼危險,月供領的也比其他戰士多。”

“嫂子,我……”衛皿苦著一張臉,欲言又止。

他也沒覺得做司機不好,嫂子和司令對他都不錯。

雖然他現在表麵上是司機,但實際上更像是霍連城的警衛員,韓勳這個副官又不能總跟在霍連城身邊,霍連城許多事都得衛皿做。

這種情況下,衛皿也說不出不想繼續做司機這種話來。

看到衛皿一臉為難,秦晚晚歎了口氣:“算了,明天就把你調回去,哎,本來是想等訓練基地建成,我把你帶在身邊,親自多方麵的訓練你呢,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

說完話,秦晚晚偷偷的捂住嘴,憋出了笑意。

聽到秦晚晚原本打算親自訓練他,衛皿急了:“我願意的,我願意的……嫂子,你別調我回去了,我覺得吧,做司機其實挺好的,這個軍用汽車一開上車,真的特別拉風。”

“真的願意繼續做司機?”秦晚晚說著話微微的挑了挑眉。

衛皿點頭如搗蒜“願意的,我以後就是司令的老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