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在以前在馮軍地位不俗,那時候許榮就已經是霍連城的忠實擁護者了。

黃世人聽得許榮的話,陰笑了一聲:“許旅長這官威可不小啊,第一天當上旅長,就要跑到我這個原上司麵前耀武揚威一番,真不錯!”

這話聽得許榮火冒三丈,他向來是個直腸子,哪怕他做了旅長,剛剛來跟黃世人報到的時候,也是對黃世人十分尊崇的。

要不是黃世人出口不遜,他也不至於跟黃世人針鋒相對,許榮正要反駁黃世人的話。

黃世人就已經冷著臉開始趕他了:“我這小廟容不下大佛,許旅長不是要新官上任麼,門在你身後,你請便!”

黃世人說完話,就拿起文件擋住了自己的臉。

見黃世人態度如此差,許榮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畢竟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向黃世人敬了個軍禮之後,就轉身出了門。

等許榮的腳步聲走遠了,黃世人才把手中的文件重新放回桌上,他看著許榮離開的方向,眼神一時間變得陰險又邪惡。

因為要去城中見參與招募的工匠,韓勳便搭霍連城的順風車進了城。

韓勳讓所有的工匠都到司令府門口集合等他,這些人的品性如何,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得要見了才能做打算。

還不確定這些人哪些可用,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去軍營那邊的。

衛皿開著車,本是打算直奔司令府而去,誰知道在路上,兩個軍醫從另一輛軍用汽車上下來攔住了霍連城的車。

軍醫開著的車,是從薛和手裏借來的。

兩個軍醫看車停下了,急忙跑到車跟前向後座的霍連城敬禮,霍連城見狀隻好打開車窗,他表情平靜的問道:

“怎麼,是出了什麼事情麼,慌慌張張的。”

高一點的軍醫向霍連城報告道:“報告司令,是這樣的,醫院那邊出了事,我們的軍醫白雪,她的父母來了醫院,還喊了一大幫親戚。”

“說是要把白醫生帶回老家,要她回去嫁人,白醫生不肯,那些親戚就強拉著她走,四個人把白醫生抬著出了她的辦公室。”

“那幫子人凶神惡煞的,根本不像白醫生的家人,我們發現之後,還以為是鬧事的,就鳴槍示警了,那些人倒是迫於槍聲放下了白醫生,可他們不走。”

“白醫生被摔到了地上,手上還在流血,他們也不準白醫生去包紮,這事情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所以就立馬開車出城,打算來找司令了。”

兩個醫生其實是先去了司令府的,誰知道撲了個空,聽到王姨說司令和秦晚晚一起出了門,又才開車往城外趕。

這才正好在路上遇到了霍連城的車。

霍連城聽完兩個軍營的描述,臉色鐵青:“既然是霍家軍的軍醫,那就是軍人,這些人敢強製軍人嫁人,還試圖綁了她,那還鳴什麼槍,示什麼警,直接就地擊斃就是了。”

這事吧,霍連城覺得實在沒什麼好請示的。

秦晚晚瞪了霍連城一眼,她看了看坐在前麵,額間已經青筋暴起的韓勳,對衛皿說道:“直接把車開去醫院。”

韓勳知道秦晚晚會直接去醫院,都是因為他在副駕駛坐著,他雖然已經生氣到了極點,也依然回過頭對秦晚晚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