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念頭,在霍連城心裏也就是一閃而過,雖然秦晚晚很累,但霍連城能捕捉到她的眼眸中那不時流露出來的,充滿希翼的目光。

她與他一樣,是喜歡軍營的。

他們都是國家的兒女,理應為這片土地貢獻他們的力量。

總要有人,為這片土地拋熱顱,灑熱血。

“不是讓你不要這麼拚,你已經很優秀了,訓訓那幫小犢子就好了。”

秦晚晚從床上爬起來,她看著霍連城,說道:“你會這樣要求你自己嗎,訓練那些新兵的時候,你自己不動起來麼?”

“當然得動起來,再強悍,如果疏於練習,總是會生疏的。”

像是馮國商,以前也是頗具實力的人物,大權在握之後,便整日花天酒地,身體早不行了,即使秦晚晚身體還很差的時候,也能憑著一把手槍就劫持了他。

聽了霍連城的話,秦晚晚點點頭:“那不就得了,你嚴於律己,我也一樣。”

“你不一樣啊,你是女人。”霍連城脫口而出。

秦晚晚挑眉:“女人怎麼了?”

“不是說女人怎麼了,你知道我沒有看不起女人的意思,我就是……”

“我知道,你心疼我嘛,可是這並不能成為不努力的理由,好了,吃飯吧!”

霍連城知道勸不了秦晚晚,歎了口氣,將飯菜從飯盒裏拿了出來。

飯菜是霍連城結束了新兵訓練之後,從食堂裏拿回來的。

累了一天,秦晚晚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她端起飯盒就開吃,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霍連城的記憶,突然就回到了新婚的那天晚上,那時候秦晚晚說她餓了,霍連城去廚房拿了飯給她吃,她也是這般吃的毫無形象。

吃完了飯,霍連城將飯碗放在了一邊,他笑嘻嘻的看著已經重新躺在床上的秦晚晚:“媳婦,這到了軍營,我們倆都沒有喝藥,是不是可以那什麼了……”

“可以啊!”秦晚晚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霍連城卻是在聽到了秦晚晚的回答後,激動的從板凳上站了起來,禁欲兩個月了,再憋著他真要忘了怎麼硬了。

“我先去把飯盒洗了。”

說著話,霍連城就抱著飯盒出了門。

到了洗碗池子旁,許多戰士也在排著隊等著洗碗。

看到霍連城,衛皿側麵跟霍連城打聽道:“司令,嫂子,今晚會不會睡到半夜,又起來訓我們?”

這個問題關心的人還是挺多,聽到衛皿問,立馬就有幾個人圍到了霍連城身邊。

霍連城認真的想了想,才嚴肅的說道:“今天晚上,應該是不會了,你嫂子很累,下不來床那種。”

這話,是話裏有話的,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霍連城心裏就有點小激動。

士兵倒是沒有多想,隻當霍連城的意思是,秦軍長訓練了一天,太累了。

排在前麵的士兵紛紛給霍連城讓隊,讓霍連城排到前麵去洗碗。

霍連城往前走了兩步,又轉身回到了衛皿身邊,將自己和秦晚晚的飯碗放到了衛皿手中:“給洗洗,洗完明早再給我……”

看到懷裏多出來的兩個碗,衛皿有些莫名其妙的抬頭看了一眼霍連城,隻是衛皿還沒說話,霍連城就已經轉身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