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先是看著秦晚晚,說完了又才看向擂台,他笑了笑:
“韓勳一下午贏了有十幾場吧,估摸著他是想靠著一天的時間,打到擂台榜單前一百名去。”
秦晚晚點了點頭,她轉頭看了衛皿一眼。
“二號,是騾子是馬,該出去溜溜了。”
二號是衛皿的代號。
在特訓營中,秦晚晚稱呼所有的人都是用代號,即使是衛皿,秦晚晚也沒有給他任何特殊的優待。
試穿負重馬甲的時候,秦晚晚穿了第一件,而衛皿取了一件和秦晚晚學習馬甲的穿法,所以他就成了二號。
秦晚晚則是一號。
當然了,沒人敢叫她一號,士兵們一般叫她秦軍長,或者教官。
她告訴那士兵,若有天有人能打敗她,那打敗她的人可以叫她一號,不過秦晚晚還說了,她大概也許應該不會不能給任何人打敗她的機會。
衛皿聽出來秦晚晚是想讓他打擂台的意思,他往擂台上看了一眼,眼中的銳氣像是利刃一般。
才一個月的時間,衛皿周身的氣勢都有了巨大的變化,他一雙漆黑的眸眼中滿是堅毅,對著秦晚晚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
衛皿去找負責擂台賽號的人領號了。
霍連城從他身前的桌子上拿起了筆,在一張票上寫下了韓勳和一串數字,然後把票扔到了一旁的紙箱子裏。
這是韓勳又勝了一局的意思。
站在擂台上的韓勳,古怪的看了看秦晚晚,他心裏突突的,因為他發現跟在秦晚晚旁邊的衛皿跑開了。
衛皿不會是去給秦晚晚領票了吧?
韓勳心不在焉,但仍舊是遊刃有餘的完成了一場新的筆試。
很快,衛皿回來了。
擂台上的韓勳擦著頭上的汗水,狠狠的吸了口氣,他看見了衛皿把一疊票交到了霍連城手中。
韓勳在心裏很自然的猜測到,那票是衛皿給秦晚晚拿的。
除了秦晚晚,韓勳想不到還有誰敢上擂台。
要知道,韓勳來打個擂台,都得偷摸的交票,他要是正大光明的交,那基本不會有人在他後麵交票了。
在必輸無疑的情況下,基本上是沒人願意和韓勳打擂台的。
像是現在,霍連城的手中的票已經所剩無幾了,這就是因為看見韓勳上台之後,再無人交票的結果。
霍連城見到衛皿交上來的票,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看來韓副官今天想要勝到底,有點麻煩啊!”
這一個多月,衛皿每天都會去找秦晚晚領藥喝,他的骨骼筋脈在這一個月都被藥物增強到了最佳的狀態,周身的氣勢也有明顯變化。
這些變化霍連城都是看在眼裏的,他與秦晚晚一樣,很清楚衛皿如今的實力。
可是霍連城和秦晚晚清楚,其他圍著擂台邊的士兵卻是不知情,所以他們在看見衛皿交了一疊票不久,就自己上了擂台,一個個都有些傻眼。
“這小子是認真的麼,他要和韓副官打?”薛和不可思議的看著衛皿。
石中也是滿臉驚愕:“瘋了吧,大家都躲著韓副官,他居然還交了票,上台去找虐。”
邢輝老神在在的抱著一雙手,他先是看了一眼秦晚晚,再才慢悠悠的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據說他跟著秦軍長進行了一個月的魔鬼訓練,說不定他的實力有長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