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開了,秦晚晚跳到了坦克裏麵。

霍連城看著秦晚晚的消失在坦克裏的身影,對王屠戶說道:“這輛坦克,我跟秦軍長開著回去,你就不用管了。”

“啊?”王屠戶實在不能理解:“司令,這坦克哪有汽車坐著舒服,你幹嘛要和軍長開這個回渭北啊?”

霍連城正要隨便用兩句話搪塞過去,韓勳笑嘻嘻的走了過來,他拍了拍王屠戶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坦克,以後大概沒別的人能開了,因為司令他……在裏麵擦過槍。”

擦過槍?

王屠戶匪夷所思的摸了摸頭。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擦過槍為什麼別人就不能開了?

韓勳大著膽子說了句葷話之後,在霍連城壓迫性的目光下,假裝若無其事的跟其他戰士說話:“都檢查好,把自己負責的事情再檢查清楚啊,別到時候漏了東西,可是要軍令處置的。”

靠著坦克站著的霍連城抱著胳膊的看著韓勳表演,他麵無表情,輕飄飄的說道:“韓副官,你的婚假結束了。”

正裝模作樣和戰士說話的韓勳,聽到霍連城的話,差點沒站穩栽倒在地上,他伸出手狠狠的往自己嘴角拍了一巴掌。

得,讓你嘴賤。

韓勳滿臉陪著笑往霍連城身邊走:“這個,司令,婚假的事情,我覺得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的。”

“嗯。”霍連城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卻是:“沒得商量。”

說完話,霍連城也不等韓勳再發言,翻身就坐到了坦克裏麵,並且拉上了坦克的蓋子。

看著原地消失的霍連城,韓勳徹底焉了。

“你這嘴啊,真是沒個把門的,遭到報應了吧!”

白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她翹著嘴,一臉看熱鬧的樣子。

韓勳喪氣著臉,他悶悶不樂的看著白雪:“我說你樂什麼,我的婚假沒了,不就相當於你的婚假沒了,到時候獨守空房,吃不飽的那個人可是是你。”

“我才不在乎呢,我小寡婦一個,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白雪說著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韓勳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聽出來了白雪這是話裏有話,剛開始認識白雪的時候,他就是用小寡婦稱呼白雪來著。

那不是嘴賤麼。

哎,嘴賤確實很壞事。

沒辦法,天生就長了一張毒舌。

“小寡……呸,媳婦,你別走啊,那啥你找嫂子說說情,讓嫂子勸勸司令,把婚假還給我們行嗎?”

“是你的婚期沒了,又不是我的。”聽到韓勳差點又脫口而出喊了小寡婦,白雪回頭狠狠的白了韓勳一眼。

韓勳追在白雪身後,嘴巴像機關槍一樣叭叭個不停:“那不都一樣嗎,我都沒婚假了,你一個人還怎麼度婚假?”

坐在坦克裏的秦晚晚聽到外麵的人聲漸漸遠了,無聲的笑了笑,她看著霍連城:“你還挺會公報私仇嘛!”

“誰讓他口無遮攔的,該!”

秦晚晚點點頭,韓勳剛剛的話確實有些大膽了,太歲頭上動土就得做好太歲發火的準備才是。

現在隻有兩個人在了,秦晚晚終於問了她剛剛一直想問的問題:“我說,你不會真的是因為在裏麵擦過槍,所以要把這坦克封了吧?”